&esp;&esp;引擎的低吼裹挟着淮市深秋的凉意,沉闷地挤压着跑车狭小的空间。
&esp;&esp;你倚在副驾柔软的皮椅上,指尖捻开一支哑光质地的豆沙色口红,冰凉的金属管身贴着掌心。
&esp;&esp;小圆镜里映出一张没什么情绪的脸,唇瓣色泽偏淡,显出一种近乎倦怠的疏离。
&esp;&esp;你仔细沿着唇线涂抹,对身侧几乎凝成实体的低气压视若无睹。
&esp;&esp;指节捏紧方向盘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皮革在过大的力道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esp;&esp;“你他妈怎么会跟陈珩搅在一起?”左司禹的声音像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每一个音节都裹着火星。
&esp;&esp;你旋紧口红盖子,咔哒一声轻响,随手丢回小巧的手包。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树影上。
&esp;&esp;“商业应酬。”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
&esp;&esp;“商业应酬?”他嗤笑一声,方向盘在他掌下危险地偏了一下,“糊弄鬼呢?当我瞎?那老男人眼珠子就差黏你身上了!眉来眼去,当我死了吗?”尾音拔高,带着被彻底点燃的暴戾。
&esp;&esp;你终于侧过头,眉尖蹙起一丝不耐的弧度:“左司禹,你什么时候能停止这些毫无根据的臆想?”
&esp;&esp;话音未落,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空气。
&esp;&esp;车身猛地顿住,巨大的惯性将你向前掼去,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椅背。
&esp;&esp;你甚至来不及稳住呼吸,驾驶座的门已被他粗暴地甩开。
&esp;&esp;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冷风绕到你这边,拉开车门,俯身探入。
&esp;&esp;一只手臂铁箍般卡住你的腰,不容抗拒地将你整个人从副驾拖拽出来。
&esp;&esp;“你发什么疯!”你眼底终于燃起清晰的怒意,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在喉间。
&esp;&esp;他看也不看,抬脚“砰”地一声踹上副驾车门,随即拉开后座,像丢一件碍眼的物品般将你掼了进去。
&esp;&esp;裙摆擦过车门框,发出细微的撕拉声。
&esp;&esp;你刚撑起身,他沉重的身躯已带着山倾般的压迫感覆压下来,将你死死按回座椅。
&esp;&esp;“陆惜棠!”他双手撑在你耳侧,将你囚禁在方寸之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烧得通红,死死盯着你,胸膛剧烈起伏,“你别得寸进尺!为了你那个破试点资格,我他妈把脸皮扔地上被人踩!赔笑装孙子,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你呢?这几天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啊?为了个老男人跟我甩脸子!”
&esp;&esp;滚烫的吻狠狠碾了下来,不是亲吻,是撕咬,是泄愤,是野兽标记领地般的啃噬。
&esp;&esp;唇瓣传来锐痛,铁锈味在彼此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开。
&esp;&esp;他一只手粗暴地探入你裙底,“嗤啦”一声,薄薄的丝织物和内裤一起被撕裂、丢弃。
&esp;&esp;冰凉空气骤然侵袭最私密的肌肤。
&esp;&esp;你的双腿被他捞起,架在他宽阔的肩上。这个姿势让你毫无遮蔽地向他敞开。
&esp;&esp;他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在逼仄空间里惊心动魄。
&esp;&esp;羊绒衫被他胡乱从头顶扯下,连同西装外套一起团起扔向前座。
&esp;&esp;深色长裤连同底裤被褪至腿弯,蛰伏的凶器弹跳而出,尺寸惊人,深红色柱身上虬结的脉络贲张怒起,顶端已渗出湿亮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esp;&esp;毫无缓冲,他腰身一沉,滚烫粗硬的性器带着蛮横的力道,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
&esp;&esp;“呃——!”你痛得弓起腰,指尖抠进身下昂贵的真皮座椅,细密的冷汗渗出额角。
&esp;&esp;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撑裂感,但痛楚之下,那被无数次开拓、早已熟稔他形状的软肉却违背意志地开始绞紧,贪婪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温热的蜜液随之汩汩涌出,润滑了这场单方面的挞伐。
&esp;&esp;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闷哼,俯下身,再次凶狠地堵住你的唇,啃咬、吮吸,像一头终于捕获觊觎已久猎物的猛兽,用尖牙利爪确认着所有权。
&esp;&esp;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凶狠地凿向最娇嫩的花心。
&esp;&esp;你整个人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深陷进座椅,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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