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浑身是汗,床单几乎湿透了,柯清越将她抱起,走动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地抽插着,到沙发上才抽出来,抵着小腹射出来。
他去浴室用毛巾沾了热水,将她身上的汗水都擦干净以后,就听见她说:“我想喝酒。”
梁倩很渴,报了酒名让他去拿,躺在沙发上品味高潮余韵的时候,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一看,果然是梁怀远。
这阵子她又将他的微信设置了免打扰,单纯是受不了他的纠缠,但凡给他点甜头,他就会跟发了疯似的扑上来,能在一分钟内给她发来一百条废话——
特别烦人。
但完全不理也不是个好办法,适当给他些甜头,吊着他不让他发疯就行。
于是她摁下了接通键。
“五分钟,讲。”
柯清越在这刻推门进来。
“嗯……”
耳边是梁怀远碎碎念念,她一手勾住身前人的脖子,嘴中含住红酒,低头吻住他的嘴唇,酒的醇香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他似是很喜欢这味道,一直勾着她的舌尖吮,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响,很久才分开。
梁倩捂住话筒,让他,“去沙发上坐好。”
比赛?
她依稀记得梁怀远的老师提起过,是国内目前最权威的小提琴比赛,但是……他学校里好像有个天赋异禀的学生,梁怀远能拿到名次吗?
算了,这事和她无关。
她抱着身前人的头,将乳头送进他唇中,任他舔弄。
柯清越乖巧地一声不发,他是识时务的人,不该乱说乱问的时候会适当变成哑巴。
他抱着她的腰,脸深深埋进她胸沟里,亲着、舔着,在她垂首时,抬头主动送上一个吻,从轻啄几下变成绵柔的深吻,将要喘气出声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阴茎在这过程中渐渐挺立起来,如今正抵在泛着湿意的穴口。
“啊……”
梁倩只是抬腰动了下,龟头从阴蒂蹭过,带来的快感使她惊叫一声。
“姐你怎么了?”
“我在外面玩,有人把酒洒我腿上了。”
然而现实是,边听着梁怀远的关心之语,她边将手里杯中剩余的红酒洒在了——柯清越的腹肌上。
“五分钟到了。”
电话挂断,梁倩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指尖碾过被酒液浸湿的肌肉,触感细腻舒适,“凉吗?”
刚洒上去的时候确实有点凉爽,柯清越还小小惊讶了一下,“不凉。”
他向她靠过去,抓着她被红酒弄湿的手指亲吻,“还做吗?”
“当然。”
今晚还很漫长。
屋内灯光全关,一片昏暗。
沙发咿咿呀呀地响着,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月光可见上面有一上一下交迭着的两道身影。
他猛地向上顶撞,梁倩没有准备,举着酒杯的手抖动,红酒在其中转了个圈,到底也没有洒出来,虚晃一枪,只有她受这举动影响,穴壁不自觉缩紧。
“哈…”
他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抓住她的臀,暂缓了一切动作,“夹太紧了……”
长时间的欢爱让她意识模糊起来,加之喝了酒,行为举止更加不讲逻辑,不管他在说什么,自顾自举着杯喝了一口,又含住一口、贴着他的唇渡给他。
“唔…啊…”
酒液两人各吞下一半,他一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让她和他贴得毫无间隙可言,胸粘着胸、腰粘着腰,梁倩迷迷糊糊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另只手搭在他肩上举着酒杯,伸出舌尖任他吮,断断续续地说:“怎么…不动了…”
从她唇中撤出,柯清越抓住她臀部,猛地往上顶撞几下,次次深入,在她耐不住仰头呻吟的时候,贴着她脖颈亲了又亲,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吮吸留下印记的欲望,因为合约里说过他不能在她身上明显的位置留痕迹。
他只是她包养的情人,而不是恋人。
但又如何呢?
起码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