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被惩罚到厨房洗菜，阿波罗妮娅只乘机扯到一小块白面包垫肚子。

&esp;&esp;现在已经饿极了。

&esp;&esp;“你的手怎么了？”班杨注意到她发紫肿胀的手指。

&esp;&esp;阿波罗妮娅止住了咀嚼，结结巴巴地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esp;&esp;“是凯特琳夫人让你去干活了？”班杨叔叔的脸色沉了下来，尽管不是对她，可阿波罗妮娅仍然觉得有点害怕。

&esp;&esp;“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阿波罗妮娅只能这么说，尽管她心底里隐约并不这样认为。

&esp;&esp;作为知晓人情世故的成年人，班杨·史塔克有自己的判断。他深深认为凯特琳不应该把怒气转移到阿波罗妮娅身上。他要再跟奈德谈谈这件事情。

&esp;&esp;不过班杨并没有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让女孩烦恼，他一边询问阿波罗妮娅近况，一边给她拿更多的食物。

&esp;&esp;同时不忘记照顾琼恩·雪诺。

&esp;&esp;阿波罗妮娅偷偷喝甜美的“夏日红”时，听到哥哥对叔叔说，他想加入守夜人。

&esp;&esp;这件事情，阿波罗妮娅一年前就听哥哥说过了。

&esp;&esp;可现在他的意志似乎比以前更加坚定。

&esp;&esp;两人从讨论逐渐上升到争执……

&esp;&esp;琼恩突然气恼地说，“我才不是你的孩子！”

&esp;&esp;他这话实在有点儿孩子气。

&esp;&esp;“我就可惜你不是我的孩子……等你在外面生了两三个私生子，再来找我，到时候看看自己有什么想法。”

&esp;&esp;阿波罗妮娅注意到哥哥全身发起抖来，“我绝不会在外面生什么私生子，永远不会！”

&esp;&esp;说完后他跑了。

&esp;&esp;“琼恩！”阿波罗妮娅挽留地叫道，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esp;&esp;然后她看到摇头叹气的班杨叔叔，知道叔叔很包容温柔，并没有生哥哥的气。

&esp;&esp;事实上，有一个问题更让她在意。

&esp;&esp;“班叔叔……那……你会可惜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esp;&esp;阿波罗妮娅忐忑地盯着叔叔，他的表情变化了，一种不寻常的感情在瘦削的脸上流淌。颊边凸起一个小点，显然他正用舌头抵着那儿，或者说，抵住原本要说出口的话。

&esp;&esp;然后班杨·史塔克说，“是的。”

&esp;&esp;笑容绽放在她原本拘束的面容上，“我也是。”

&esp;&esp;班杨快速地笑了下，然后抿了一口红酒。

&esp;&esp;阿波罗妮娅紧张地感觉到这种类似的笑容，今天她刚从王后脸上看到过。

&esp;&esp;“我觉得……”这感觉让她下意识想逃避，“我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

&esp;&esp;她站起来，往大厅外跑。

&esp;&esp;刚跑出几步却被班杨叔叔叫住。

&esp;&esp;他站在她面前，迅速解下厚实的天鹅绒长衫给她披上。

&esp;&esp;“我不冷——”

&esp;&esp;“不，不是这个原因，”班杨叔叔认真地看着她说，“跟我来。”

&esp;&esp;……

&esp;&esp;这个房间比阿波罗妮娅的要大得多，朴素而干净。

&esp;&esp;阿波罗妮娅猜出来这是班叔叔的房间。他带她来这儿是做什么呢？

&esp;&esp;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她听到班叔叔说：

&esp;&esp;“你来过那个吗？阿波罗妮娅——”

&esp;&esp;她迷惑地摇了摇头，一开始不明白这是问什么，“那个是什么？”

&esp;&esp;“嘶……就是月事。”

&esp;&esp;看着班叔叔少有的犹疑和踟蹰，阿波罗妮娅突然意识到并明白发生什么了，她急忙脱下叔叔的外衫，“是我下面流血了吗？我没感觉到，我以为是……”

&esp;&esp;她一个劲地道歉。

&esp;&esp;班杨没有阻止她脱外衫，但向她表示完全不需要为了这种事情道歉。

&esp;&esp;他打开了房间内浴室的门，里面被凿出镂空的石台上终年都有流淌的温泉水。

&esp;&esp;“我该怎么办？”阿波罗妮娅不知所措地说。她知道月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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