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可信任她没有武器也脱身不了。
&esp;&esp;如果此人真是凯特琳的叔叔,父亲定然认得出他。
&esp;&esp;如果不是,他们需要她带路,回到客栈后她有剑有马,仍然有杀出一条血路的可能性。
&esp;&esp;想通后,阿波罗妮娅点了点头,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她闭了闭眼,没有太过在意。
&esp;&esp;“这就是我和父亲迫切急需的。我给你带路,”阿波罗妮娅深吸了一口气,说,“但只有你,他们还不能跟来。”
&esp;&esp;那双蓝眼睛里闪过微光,“合理的请求。”
&esp;&esp;“黑鱼”快速嘱托了手下几句,然后牵着马朝她走来。
&esp;&esp;阿波罗妮娅走到马鞍侧边,感觉到双腿无力,走起路来像走在云端。她扭了扭脚踝,铆足劲抬腿上马,却猛地踉跄了一下,滑倒进黑鱼的臂弯中。
&esp;&esp;“我没事,谢谢你……”她发觉自己声音虚弱得不像话。
&esp;&esp;“你浑身滚烫,”那双酷似大哥的蓝眼睛望着她,向上扫了一眼额间的绷带,“一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热病。”
&esp;&esp;阿波罗妮娅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下坠感,意识无法抗拒地变得模糊,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esp;&esp;“朝东南方,走…有一家客栈……大概一里格,也许二里。我的父亲……告诉他都是我的错……!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