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句话有千钧力,狠狠坠在崔谨心口,发闷发痛。
&esp;&esp;她红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
&esp;&esp;他也瘦了。
&esp;&esp;消瘦的面容冷峻凌厉,眉宇间萦绕一股郁色,是不该他有的寥落。
&esp;&esp;身负万丈雄才的人,向来孤高之中透着自负。
&esp;&esp;他在最贫寒之时,都意气风发,有攀折日月的胸怀,睥睨天下的气度。
&esp;&esp;而今却要与人为外室、做男妾,自轻自贱,卑入尘泥。
&esp;&esp;她怔怔伸手,想抚摸他清俊绝伦的眉眼,在即将触碰之际,急忙缩回手,含泪摇头。
&esp;&esp;“只要元清是吗?”
&esp;&esp;崔授自嘲一笑,妒火灼烧,几欲让他摧毁崩折。
&esp;&esp;他拽着崔谨胳膊,将她推倒在床,欺身上去,“不多试几个男人,怎见得偏就元清好?”
&esp;&esp;他的唇滚烫炙热,落在她脸颊、唇角,最后胶着在她嘴上,缠着女孩儿娇嫩的唇瓣碾蹭吮吸。
&esp;&esp;他喜欢吻她,喜欢汲取她唇间香甜的味道,更喜欢将自己的味道通过唇舌交缠渡给她,让她染上他的气息,打上专属于他的烙印。
&esp;&esp;崔谨其实也不排斥和他接吻,他的嘴唇十分柔软,非常好亲。
&esp;&esp;而他唇齿间的味道清冽好闻,令崔谨着迷,被他强吻时往往不自觉沦陷,忘记反抗,比如此时。
&esp;&esp;崔谨呆呆任由他亲着,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含住他递进去的舌尖轻轻吮吸,只觉得无比欢愉美妙。
&esp;&esp;她拒绝丈夫元清的亲吻,行房时总下意识避开,不让元清的嘴沾到她。
&esp;&esp;却又在内心深处,喜欢父亲的吻,一边抗拒,一边沉溺。
&esp;&esp;她迷乱地含着他的舌头急切吞吸,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才能填平心底的空虚,和被深深压抑的对他的渴望。
&esp;&esp;他这次不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温柔的给与,引导式地教她如何更好亲他。
&esp;&esp;四片唇瓣紧密相贴,你来我往互哺津液,崔谨渐入佳境,天地模糊,能感知到的只有他和自己。
&esp;&esp;崔授的手先是滑到女儿纤细的腰间,慢慢向上游移,贴着椒乳外缘轻轻抚摸揉捏,一点点将整只小白兔都掌入手中。
&esp;&esp;他捏着女儿的奶子用力揉搓,略带粗糙薄茧的指腹按压乳尖,玩得可怜红蕊高高挺立。
&esp;&esp;胸前酥麻舒服,崔谨更加动情,小屄涌出一股热液,她恍然惊醒,急忙移唇,慌乱抱胸侧身。
&esp;&esp;崔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女儿的腰,抬起一条纤腿固定,曲膝压住另一条,强迫湿漉漉的花穴露出来。
&esp;&esp;他吻着她的侧脸摸上湿穴,他爱极了这小阴户,也觊觎了这小淫穴三年有余。
&esp;&esp;崔授早就忘了是如何对自己的女儿生出了禽兽之心。
&esp;&esp;或许是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或许是她恬静干净的气质,又或许是她淡然表象之下坚韧倔强的脾性。
&esp;&esp;在他看来,他的谨儿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esp;&esp;不过,都不重要。
&esp;&esp;他只觉得,她活着,就是在勾引他。
&esp;&esp;时时刻刻地勾引,哪怕是无意的,勾引得他抛下廉耻,忘了人伦。
&esp;&esp;勾引得情欲淡薄、对男女之事没多少兴趣的他,发了疯地想操屄,想操女儿的屄。
&esp;&esp;想把鸡巴插进她的穴儿里,蹂躏她,干坏她。
&esp;&esp;父亲的身份和血脉相连的关系本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羁绊,后来却成了最大的束缚。
&esp;&esp;他是她的父亲不假,但爱欲驱使,他更想给她做男人,日日夜夜操她日她,干得她也对他情根深种,爱上他。
&esp;&esp;谁知竟让元清这个废物半路拦截,抢走了他的心肝宝贝,先他一步用骚根玷污了她的清白身子。
&esp;&esp;崔授满脸阴郁,含着浓浓醋意,手指往穴口里面挤。
&esp;&esp;腿心发胀,私处被异物侵犯,崔谨挣扎躲避,泪流满面求他,“不要,爹爹,不要”
&esp;&esp;男人修长的手指狠送,一下全部没入小花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