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血。
&esp;&esp;然后从靴筒拔出防身的匕首,刀柄递入崔谨右手让她握紧,将刀尖对准他心口。
&esp;&esp;“大错已经铸成,罪皆在我。”他俯在崔谨耳畔低叹悲鸣,“谨儿,这孽海我渡不过去,也回不了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esp;&esp;他性器深顶,宽阔健壮的胸膛缓缓朝崔谨靠近,锋刃刺入层层衣袍,刺破脆弱皮肉,热血流溢,染红崔谨双眼。
&esp;&esp;崔谨几乎要吓死过去,心惊肉跳扔开匕首,心焦如焚要撕开他衣襟查看伤口。
&esp;&esp;他轻轻握住不停颤抖的素手,送到唇边亲吻,“你此时不杀我,便也不可憎我厌我。”
&esp;&esp;崔谨犹豫一瞬,微不可察地抱了他。
&esp;&esp;崔授怒火全消,小心翼翼拔出还没泄阳精的大鸡巴,他用外袍内衬擦去粗硕肉茎上裹满的黏湿爱液,收刀入鞘。
&esp;&esp;这种时候他倒能隐忍欲望了。
&esp;&esp;随即找来金疮药,温柔轻手给宝贝先上药。
&esp;&esp;“爹爹伤我看看。”崔谨看着他被血洇湿的胸口,惴惴不安,担忧欲死。
&esp;&esp;即便刀刃没有深入脏腑,也深怕他失血过多。
&esp;&esp;“无碍。”他面无表情,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却又放出惊世骇俗之言。
&esp;&esp;“往后爹爹是你外室,你不得冷落我,每逢休沐,回来陪我。”
&esp;&esp;崔谨默默不敢言语,手要去扒他的腰带衣襟。
&esp;&esp;崔授拂开小手,不给她看伤口,默认她应下了他这个“男妾”,心满意足起身到外面唤向渡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