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应该到了,不忙的话要玩玩看吗?”
理想中的情况是两人在沙发上玩双人游戏,宁囡专注地看着电视机很快忘却不愉快,畅玩一晚。但实际情况是宁囡死了一次又一次,楚寒松直接在旁边等,后来去厨房榨果汁,又拿来一些零食,然后她还没有通关。
但至少她脸上的郁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最后手柄丢在楚寒松手上,望向宁囡去卫生间的背影,他摇头,希望不要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无妄之灾啊。
楚寒松猜对一半,但宁囡身上的火是欲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楚寒松对她格外有性吸引力,沉木香阴魂不散充斥她鼻腔,整个晕晕的好像已经在床上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可今天不是暴雨天,楚寒松不想做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
怪男孩,只在暴雨天做,她得好好改改他的臭毛病。
她脱下内裤,捞起长裙想简单处理一下,但不到一会儿她就知道不行,上次自娱自乐告诉她,自己动手能力极差没有楚寒松就是不爽。
湿答答的下体宣告这次失败,她耳根泛红擦去液体,低着头下半身空荡荡地回到客厅,他还在玩游戏,一个人玩双人游戏,已经快到boss关了。那股迷人的沉木又来了,恶向胆边生,她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又如何呢?!她还陪他玩游戏呢!
“你!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楚寒松丢下手柄不明所以照做,瞧宁囡气急败坏得面红耳赤,他怀疑自己出了个馊主意,好像……气过头了。
“不准动!”
“遵命!”楚寒松木头人,他很难明白这个手势什么意思,难不成宁囡要打他手板心?说实话,还没有人打过,不如骑他手,赏他多少个巴掌都行,可宁囡脸皮薄又不可能做这种事,楚寒松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
他不介意对方把情绪发泄在他身上,毕竟总比她偷偷去找楚觅娴和赵乔雅好,她们逮着机会就说自己坏话,辟谣都来不及,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谣言,多走一步就会落入自证陷阱。唉……好想做,秋天怎么不爱下雨啊,还有冬天,更不爱下,这日子没盼头。
宁囡没管他发呆,面向他一屁股坐在他手心,长裙遮住艳丽淫靡,里面空荡荡,中指稍稍粗糙的茧子刚到碰到阴蒂,她一激灵抱住他的脖颈,刚刚还要唾液润滑的下体瞬间湿润,只是简单的前后左右摇动她就爽得不行,很快手掌没有了摩擦力,湿漉漉的手粘黏私密。
“呃哈……”
她已经没有半点注意力可以分给楚寒松,丝毫没注意对方傻掉的模样,要不然肯定要取笑他一天。
两根手指顺势进入穴口,很难说不是楚寒松的自动反应,宁囡脚背不由得绷直,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那很适合种草莓,身下大股大股液体溢出,衣裳被她胳膊抱得堆积,压抑的呜咽声萦绕在耳边,楚寒松现在都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幻觉,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嘛,大脑闲下来就会幻想些不切实际的黄色画面,但手指的柔软湿热不似假象,喉结上下滑动,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高潮,手心的水包不住滴在沙发上,他第一反应是好可惜,这东西往日要么在嘴里要么在几吧上,何时如此浪费。
“唔啊嗯啊啊啊,好爽……”
一根手指就这么舒服,楚寒松猫了眼帐篷,这么粗岂不…………非要等到暴雨天吗?明明她也很想要不是吗?
她高潮太快,刚插进去就结束了,结束后习惯性索要亲吻,但对方还傻愣着,后知后觉的羞愧之心催促她逃跑,只听“啵”一声,下体离开手指,液体顺着大腿根留下,楚寒松忽地感到手掌凉意,原来是离开了温暖的身体。
神经终于连接大脑,他回过神一把压倒她。
“该我了,姐姐。”
他手握住脚腕放在自己肩膀上示意她双腿并拢,裙子话落至腹部,宁囡后背悬空,眼睁睁看着肉器在大腿缝来回折腾,粘液作为润滑过程格外流畅,又增添新的乳白,她被眼前艳糜的景象刺激,舌头舔舐嘴唇,楚寒松眯眼咬住下嘴唇。
今天宁囡身体太敏感了,这才不过几分钟她便刺激得伸舌,他俯身另一只手夹住它,指腹探入口中,怀疑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忽而盘算日期,是宁囡排卵期。
他平生第一次恨自己太聪明,他还以为自己魅力变大了,原来是激素作怪。
放下双腿,叁根手指凶恶插入,低沉与呻吟共起同伏,对方像只小猫一样脸庞躺在他手心,双眼失焦,水波般的胸脯在他眼前荡漾,她呜咽着挺腰,肉棒摩擦阴唇,花瓣挤在一起,液体一股股涌出更多,稍有不慎就会插进去。
他正是控制不住的年纪,宁囡光是站在那他都满脑子黄色颜料,裤裆撑得生疼,更别说对方稍稍主动的举动,他恨不得当场抛弃理智,可今天不是极端天气,他被逼急了,也不过是俯身撕咬女人的唇瓣。
快打雷吧,他要操死这个女人。
电视机的小人被机关打伤,五颗星只剩下一颗心闪烁,不久界面显示“gaover”,特效音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