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个仪式吧。”蒋竹山苦着脸说:“小人是一贫如洗,实在下不起聘礼,要不把这银子还您?”
李瓶儿浅浅一笑:“蒋大夫说笑了。如果您不介意,奴家就让老冯作为媒人,招您入赘如何?我这边家什都是齐的,您什么都不用置办。”
蒋竹山连连作揖:“大娘子如此慷慨,小人实在感激不尽。要是大娘子真能下嫁,那就是小人的重生父母再世爹娘。”李瓶儿听着有点噁心:“不要说这种没出息的话!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就得有个男人样子。”
当天她和老冯商量一下,便择日把人招了进来。之后又拿出叁百两银子,帮他开了个生药铺,想借此挣点家用。原以为从此就算“性福”美满了,没想到这东西根本不顶用。
李瓶儿已经习惯了“大刀长矛”,像这种“小匕首”哪能杀痒?光是型号小点就罢了,偏偏这东西耐力也不行。为了多享受一会儿,他连动都不肯动一下。只知道死死盘在身上,那模样活像一只癩蛤蟆。
蒋竹山也觉得心虚,事后配了几十副补药。说此前条件不太好,现在需要调理两个月。李瓶儿根本没有耐心:“你弄那些坛坛罐罐干啥?自己腰上没力,还指望烂草撑劲。以后不要来烦我了,给我搬到铺子里睡。”
想起神勇无敌的西门庆,李瓶儿不禁有点后悔。好在他们没有叁媒六证,自己随时可以撵他滚蛋。可蒋竹山已经吃定她了,怎么骂都不肯离开,还表示要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