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回她没敢直接上床,光着身子立在床边,等待着恩主验收。西门庆上下审了几遍:“里面冲了吗?”李瓶儿连忙点点头:“冲过几遍了。”西门庆这才放行:“那你还愣着干吗?”
李瓶儿刚把嘴唇送上去,西门庆却突然骂了起来:“我呸!不要用那张臭嘴靠我,我他妈的闻着噁心。”李瓶儿只好再度下床:“那我去用香茶漱漱口。”
那一夜西门庆出奇的狂暴!他把两条白腿扛在肩膀上,拼命往里捅,那种折磨简直就是一种虐杀。奇怪的是,李瓶儿在受辱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事后他摸了摸那几道血痕,发现还有鲜血渗出:“疼吗?”李瓶儿往怀里一贴:“没事,那是奴家该打。”西门庆终于心软了:“我下手重了,把你打伤了。”李瓶儿连忙表示:“奴家没有怪你。”这下西门庆不嫌脏了,一口吻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