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可以。”林路深指了指自己,“只要你们帮我恢复记忆。”
陈斯摔门而去的时候,林路深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褪去。
又一次的,他被迫站在了整个脑科学中心的对立面。
那些记得的、不记得的事情堆积成生命。回望过去,林路深觉得自己还是辜负伤害旁人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