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后脑勺。
与此同时性器也终于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男人抓握在她腰间的手掌转移阵地,撑起她一边大腿,随即疯狂地耸动腰胯往上猛顶。
顿时激起水流哗啦啦地响,仿佛海啸一般浪层迭起,被推挤出浴缸边缘,水花四溅。
好奇怪,明明她的身体经历过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之后,应该会变得迟钝疲惫,对快感也会产生免疫力反应的抗拒才对。
但是却因为被热水紧紧包围,那些负面影响通通随着浴缸内水流晃动消失不见,只剩下持续不断的正面反馈,一串串快感信号强烈却并不尖锐,如同包裹自身的温水一样冲刷过她的全身,最后又一路汇聚到大脑,满溢至炸裂开来……
她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产妇如果选择水下分娩,接近人体内压的水压会极大程度地缓解分娩带来的痛苦与疲劳,难道在水里做爱,也有类似的功效?
陆臻臻来不及多想,一串火花闪电似的奇异景象在眼前闪烁过后,她脑内一片空白,阴道内层层肉壁不受控制地紧缩绞动,又被男人的性器无情地顶开,水流温热,环绕着她,手里抓不住任何东西,只来得及攀住抓握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条属于男性的手臂,她甚至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温暖的水流,悬空失重的漂浮感,以及手里唯一的着力点,她只觉得好像整个人回到了婴儿的姿态,重新回到了母体中,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幸福感。
阴茎被层层火热的穴肉紧绞吸缠,江楚舒爽得浑身战栗,他不得不放开陆臻臻的嘴唇,仰着头喘了一口大气。
“呼……好舒服,臻臻,你吸得好紧……”
“嗯……我,我也,好舒服……”呼吸重获自由,陆臻臻大口地喘着气,之前被男人嘴唇堵截的呻吟也随之绽放开来。
男人空出来的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胯,用力往下一按,那火热坚硬的性器也顶到了前所唯有的深度。随着他大力开拓的深入,一小股水流顺着缝隙被带着顶入身体里面。
陆臻臻只觉得小腹热胀不已,这熟悉的感官信号让她瞬间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不,不行了……你,你停一下,我,我好像要……啊——!”
江楚一口吸住她的耳垂,低声道:“要喷水出来了对吧?别怕,又不是没喷过。”声音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清澈见底,低沉沙哑得好像一汪幽暗深邃的深潭。
陆臻臻再也无法抵抗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全身肌肉颤动起来,失去控制,随即一股热流自阴道深处喷射涌出,随着被挤入穴内的水流一起浇筑在男人火热的性器官上。
浑身的力气被快感信号的冲刷所取代,自全身上下被抽离出体外,她只能瘫靠在江楚的胸膛上,发出支离破碎又高昂激烈的呻吟。
江楚被这股热流浇得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紧颤抖,尾椎骨酥麻刺痒。他知道自己就要射了,于是耸动腰胯拼命顶弄碾磨,想尽力延长射精前的极致快感。
一记深重无比的挺动过后,江楚紧紧抱住怀中娇软无力的小小身体,在她紧缩跳动的身体深处尽情地喷洒释放出来。
————
两人清洗擦干,回到床上之后。
江楚仍然紧紧地把陆臻臻抱在怀里,手掌不断在她光滑的腰背皮肤上来回摩挲抚摸,微微眯着眼睛,脸上都是餍足之色,正在回味着刚才浴室里的极致快感。
他想到美妙之处,便迫不及待地跟怀中之人分享:“臻臻,你有没有发现,刚刚在浴缸里做的时候,你绞我绞得好紧,跟在床上完全不一样,我都要舒服死了。”
他还好意思提?是谁说的不会再做了?陆臻臻听完拳头都硬了,只可惜现在提不起一点力气。
于是侧过头,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江楚环绕在自己的脖颈之间的胳膊上。
“嘶——!你咬我?”江楚被咬得痛叫了一声。
陆臻臻哼了一下,忿忿道:“咬你怎么了,你这个不讲信用的狗男人!”
“我不讲信用?”江楚不怒反笑:“明明你也没阻止我,我插入得很慢,整个过程中你也没拒绝,也不反抗,不是吗?还有,刚刚明明你也爽得不行!怎么完事了就过河拆桥?”
她过河拆桥?陆臻臻气笑了,真是会倒打一耙,这人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可惜怎么不是个哑巴?
瞬间陆臻臻理直气壮起来:“这个先不提,你说做了大学生创业计划想要给我看看,其实就是用这个做借口,骗我到你家里来做爱,你说是不是?”
江楚听完却笑了,笑得眉眼弯弯,仿佛一池春水被搅动起来。
他笑着说:“这个倒真是真的没有骗你,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给你看吧,对了,你明天有课吗?早上还是下午?”
“我明天没有专业课。”察觉到说话鼻音有点重,陆臻臻吸了吸鼻子,又接着说:“不过我之前选了一节公开课,在下午,是免费的水课,去不去都行,但是不知道导师会不会课堂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