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叶轻见状也不再废话，回头对着紧随其后的姬灵子道，“再残忍一些吧，痛苦必须要刻骨铭心才有效果。”

姬灵子手中的箜篌一变，换做了一把琵琶，他笑着点头，“要说蚀骨，必须用琵琶才好，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浑身被抠出一道道血痕的摩衡隐隐约约看见了他手中的琵琶，记忆再度席卷而来，他泪流满面，哭着冲姬灵子磕头，“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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