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啊,宗明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低下身望着人,说道:“刚刚的事,抱歉。”
“疼吗?”宗明张开手,示意他过来:“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在阴冷潮湿的房间里,只有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温度,像闯入巢穴里的入侵者,又像是毫无自觉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