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哥哥为宁次请求了一年的自由,这只无忧无虑飞翔的小鸟终究还是在四岁的时候被囚入牢笼。
幼子受苦,日差什么心思都没有,甚至心爱的弟子参加中忍考试他都无暇顾及。他日日以酒精麻痹自己,试图连着宁次的份一起,忘掉这可悲的宿命,但最终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