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是白天，屋里面的光线却很暗，老鸨指使佣人打开灯，是暧昧的暖黄色。

老鸨吐一口烟，将整间屋子熏得烟雾缭绕的，吩咐道：“叫两个丫头过来，打上两盆水，给新来的擦洗身子。去把老爷叫过来，给她验验。”

东流正被烟熏得难受，一声干咳卡在喉间还没来得及咳，转头听到了更加劲爆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