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皱,明明是个温柔又耐心的人,却在此刻迸发出了一股冷静到危险的感觉。
“做吧。”余序抱紧了我。
他的胳膊紧致有力,薄唇贴着我的脸颊,然后一路亲吻着我,我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温度渐渐升高,至于那时刻令我难受的视线,也在和余序的欢爱中渐渐的消失了。
呼吸彼此交错着,我的感受则是一会儿难受极了,一会儿又舒服的不得了,余序已经在这几年的相处中掌握到了不少技巧,我身上快没了力气,又被余序抱起来,搂在了怀里。
“今天……”我捧起了余序的脸,黑暗的房间里,我明知道有人就在不远处,我还是轻轻喘气,对他说,“直接留在里面。”
余序一下下梳理着我的长发,抚摸过我被汗水浸湿的脸颊,“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现在想要了。”我心跳在加快着,甚至主动喝了牛奶,“我想有个小孩子,余序,我爱你。”
余序呼吸顿了顿,他吻着我的侧脸,颈部的青色脉络慢慢紧绷,他忽然搂住了我。
……
第二天清晨,余序去上班了。
我在大床上醒来,浑身上下虽然酸痛,但没有那么的疲惫,我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果然昨晚接到了电话,但我那时候应该早就在余序的怀里睡着了。
走到厨房,我看着余序替我准备好的吐司,又拿了低脂的巧克力酱,往岛台那里的椅子上坐着。
我单手拿着吐司片,咬了一口,拿起了手机。
“妈妈!”手机的那端,和我容貌有三四分相似的小女孩出现了。
她身形纤细,穿着浅白色的裙子,精致的眉眼轻轻垂下,面容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白皙,有点柔弱,无力。
看到我的那一刻,女孩眼眸才亮了亮,“妈妈,你怎么才起床啊,是昨晚打网球太累了吗。我有好多话想跟妈妈说,但是哥哥说你打网球呢,我等了好久好久,我真怕妈妈不要我了。”
“我们贝拉是怎么了,妈妈不是前几天才跟你见过面啊。”我对女孩笑了下,“爸爸和哥哥,还有知恩姐姐他们陪你玩不好吗。”
“爸爸昨天说,要买新的房子,有露天网球场,还有泳池。”贝拉掰着手指,“爸爸和谢雍哥哥陪你打,哥哥也可以陪我们玩,可是妈妈下次回来也要放假了吧。”
贝拉露出了有些失落的模样,又喊了声我的名字,“妈妈,你知道什么是离婚吗。”
我的心微微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