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舞池沸腾又拥挤,灯红酒绿的荒唐,酒吧也很闷热。
他手上仍然戴着那双黑色皮质手套,喉结被自己捋得泛红,又勾开了一点衬衫领口,浑身都透着股压不住的烦躁。
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能感觉到。
何况他手臂上还搭着岑雾的外套,垂下去正好该挡的都被挡住,欲盖弥彰。
“我再也不劝你了,”季长玉勾住他肩膀,跟他一起出去,叹为观止地说,“你就这样保持下去,什么人都能追得上。”
只要是人就很难顶得住这种勾引,谢归澜又长得帅,就是成倍暴涨的诱惑力。
季长玉觉得除了他,应该没人能受得了,他听到这种狗逼管他叫哥哥只会想吐。
其实他现在就挺恶心的,简直想让谢归澜赔他点儿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