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套军装,身姿挺拔,走起路来两条腿甩的特别直,很有气势。
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让他面无表情,也因此让他多了几分冷漠之色。
让遇见他们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敬礼!
这会儿正是训练的时候,这里人并不多。
虽然看见她,他们眼里会闪过讶异之色,却没有人敢问。
走到一处高围墙围着的院子后,季凌阳让她把自行车停好。
接着就领他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七拐八拐的,视线也逐渐暗了下来,直到遇到第一扇门,他们停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们。
“参谋长,没有团长的批准是不能带人进去的。”
“团长那里我一会儿去说,我带的是当事人的母亲,她有权利向被害人提一些问题。”
见士兵些为难,季凌阳面色森寒。
“我是参谋长,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沈妮还是第一次见季凌阳有如此萧杀的一面。
见此,士兵只好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在得知季凌阳要找的人后,交代里边儿的士兵把人带出来。
“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在另一道铁门跟前,季凌阳叫停了。
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这里也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绿色衬衫和绿色裤子的人双手戴着一副手铐,脚上也戴着一副铁链儿从另一道门走出来,走到和沈妮隔着的铁门前停下。
这个人眼神暗淡无光,死气沉沉,他垂着脑袋,两个肩膀耷拉着,和那将死之人没有区别。
两个军人押着他,后边还跟着两个。
季凌阳胳膊挡在沈妮面前,“再往后退退。”
直到距离门一米远,季凌阳才点了点头。
“你问话的时候,他们必须在场,这是规矩。”
沈妮点点头,“没事儿,我就简单的问几句。”
“我就是被你伤害的那个女孩儿的妈妈,我叫沈妮,也是肖锋的妻子。我有几件事想不明白,你要是不想说,那我想以后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而我虽然留有遗憾,但倒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第一件事,当初你来偷鸡是不是也是顾清云指使的?”
“我想你的初衷不是偷鸡吧?”
没有由让一个士兵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偷他们家的鸡,指定还有别的原因。
一开始她没有其他想法,直到得知害夏夏的人就是偷鸡的人,她才想事情指定没有看到的那样简单。
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要么士兵没有机会做,要么这件事已经做了,她并不知道。要么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想知道。
差点没命
男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其貌不扬的脸。
他看着沈妮,眼神晦暗无光。
似乎是明白自己没有了未来,他也不在隐瞒。
“当初那个女人找我,其实并不是让我偷鸡,偷鸡是我的主意。”
“她想让我毁了你,造成你和我有奸情的假象。”
男人说的很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
听到男人的话,她的后背一阵发凉。
沈妮就算想过各种可能,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歹毒的计划。
“也就是说,你们早就有了计划。”
要是这个男人真的那么做了,那熟睡中的她没有任何防备,得手的机会就会很大,等肖锋回来也迟了。
“你看着也没有那个女人说的那么笨。”男人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顾清云。
“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虽然我在顾清云那里能得到很多东西,但是我不想干这么龌龊的事,我好歹也是一个男子汉,我不想威胁一个女人,也不想祸害一个女人。”
沈妮双手紧紧握着,她都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恶魔。
“那夏夏呢?你不也害她了,她那么小的孩子,差点儿命都没了,现在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这辈子她没有了运动的权利,生命也随时会有危险。你让那么小的孩子天天背着一个药罐子。”
这些话就像是从她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很用力,似胸腔装满了怒火,她在极力压着。
比起沈妮的愤怒,男人的神色却没任何波动,他依旧像话家常一样说着。
“你家女儿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我对她说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家兔子跑出来了,我来捉兔子,她就相信我了。”
“对那样的孩子下手确实不是我的初衷。那个女人威胁我,我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我本来打算让她少喝点,出点儿小事儿,到时候我就说农药是假的,糊弄糊弄那个女人,谁知道那个农药劲那么大。”
男人说起夏夏,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