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亲友的名字,排队跟在大鱼后面,妄图于时光长河中演绎溯洄的奇迹。
鱼灯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呜呜”的狗叫声从原属于佐伊的小楼后门响起,伊森老爹手里拎着一盏小鱼灯站在那,鱼尾上画着一朵向日葵,叫洛在葵花边上写下老驿站长的名字,拉着他一起走了。
小楼里重回寂静,乌鸦一抬头,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阴影里的伯爵。
“我下来透口气。”伯爵说。
乌鸦:“他们在干什么?”
“小的那些在过年,大的……我不知道,她们好像有点明白浆果圈是怎么回事了,”伯爵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飞快垂下眼,“不太好接受。”
最后一句,她没有说主语。乌鸦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那些“种母”不好接受,还是伯爵自己不好接受。
直到头天,伯爵心里还是将他们当成没有灵魂的家畜,她不得不如此,否则死掉的六个孩子和活着的珍珠会从她心里挖出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