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别墅房里。
一进屋,他敏感地发现墙上的那些婚纱照、家庭照片墙都消失不见了。厨房收拾过,冰箱里头变质腐坏的食物已经全部腾空清洗干净,屋子里一尘不染。
他楼上楼下走了一遍,看到每间房里头充满个人风格的东西都被清理了。房间床上被褥以及各种衣服鞋子全部都收了起来,应该是全都集中收到了楼顶阁楼的杂物房里,整齐装入真空袋内又装在收纳箱里。
尤其是弟弟那间用作新房的房间里头,原本他记得铺的是鲜红色百子绸缎的四件套,现在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结实的实木床上只有一个床垫在。
整幢别墅现在就像是一幢新房,刚刚装修好放了家具软装,锃亮崭新,等待主人入住。
地下室重新收拾过,好几桶葡萄酒放在那里,他见过周耘酿酒,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到了这里的地窖来。
另外一间地下室里摆了物业的发电机,小区店家里头的冰柜,一些米面等物资是自己提前存放过的,现在里头更多物资,整箱簇新的打印纸、卫生卷纸、一看就知道是小区里头那些店家里面搜罗的。更醒目的是许多的药,分门别类的放在架子上,应该是把小区的药店给搬空了。
也不知道周耘什么时候自己来收拾过的,明明楼顶和天台那边一大块药圃菜地和禽畜等等,都已经足够忙的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勤快一点都闲不住的人,规整收纳麻利又细致,明明是个搞学术研究的医生,偏偏乐于这些……
他走下楼去,看周耘已浇完菜地,站在门口车库这里,又在冲洗他的车。
他问周耘:“接下来做什么?”
周耘转头笑道:“开车在小区里头上下走一圈,打点丧尸弄晶核,明天去水库打鱼,顺便收些物资?”
关远峰点头,上车:“我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