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针也拿不好,往帕子上戳几针,手上就被戳出几个血口,试了几下,就死活不愿意再碰一下针线,像个小孩子一样。
果然是孤独太久了,叶新夏想。
这些事,林筠初没来的时候,自己哪天不做,怎么就只记得和林筠初一起做的时候发生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