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有些恍惚。
“没事,我来就好,我还不至于连人都带不走了。”芭蕉露出一个笑,忽略伤口的疼痛挺直了腰。
好歹也要维护一下自己作为凡人的尊严吧。
不知道为什么,芭蕉意外的固执。
他没有经过耐痛训练,这样带动身上的伤口不会觉得痛得难以行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