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长夜。
莎莉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我试探着摇了摇眼前拉哥的胳膊,他侧过脸来,将头盔的防风镜往上推了一下,露出右眼处那道长长的疤。
“怎么?”
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