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异目光,疯狂地奔跑、疯狂地呼喊、疯狂地寻找,只是因为之前父亲曾说过如果哪一天他要去做一些重大事情之前一定会再做上一顿全家人都爱吃的饭菜,当时我还以为父亲在和我开玩笑,可今天看完父亲留下的纸条和厨房前桌子上的饭菜之后我才猛然间知道当时父亲并不是在和我说笑打完了所有可以联系到的人的电话得到的答案几乎是一致的,跑完了所有的车站看到的情景也几乎也是一致的不知跑了多少路,不知喊了多少声,也不知喘了多少气,只知道拖着最后一口热气爬上距家最远的那个车站前大理石台阶上时,右脚的皮鞋早已不知所踪,嘶哑的喉咙早已干裂难耐望着路上路灯下来来回回似有似无笑着朝着我看的奇异目光,将勉强能控制得住的手缓缓插进衣兜摸了半天,刚拿起一根香烟,烟盒便从手心滑落了,看着手中的那个打火机,不断抖动的右手这时怎么也无法点起嘴边抖动的香烟望着眼前使出了剩余最后的一丝力气的两只手握着的打火机上那一缕防风的火苗,此时嘴角扬起了早已遗忘了会心的笑,只记得第一次为父亲点烟时也是这样的火苗一缕熟悉的香气顺着喉咙蔓延全身之后一瞬间只觉得全身都是那么的轻盈,刚将那缕青烟吐出准备站起身来回家时才发现头是那么的重、脚是那么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