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跑路了,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就沧州这两千万斤的煤炭,两个月拉完,够他用个一年的,以后没有订单,铁路不得亏死。
当然最关键的是王德发那个狗东西已经把他修的河间府到保定府的铁路给卖了,这代表着这个狗东西要跑路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八月底,趁着一切还在巅峰的时候,林之番和侯礼谢借着前往京师拉订单的理由,提桶跑路,当然家人也跟着跑了。
很明显大明现在都不安全,只能往朝鲜跑。两人及家人坐上了逃往朝鲜的商船。
商船的老板还很客气的和林之番和侯礼谢打招呼,
“两位员外这是去朝鲜经商吗?现在朝鲜的生意可好做了,听说好多人经商发了大财,小的在这里恭祝两位员外大发横财。”
林之番和侯礼谢当即苦笑一声,
“我们去朝鲜当官。”
商船的老板顿时震惊,惊叫出声,
“两位员外也是去朝鲜当官的?这是小的这艘船这个月第五次拉的去朝鲜当官的人,现在去朝鲜当官这么吃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