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让人去将军府传话,我和钰哥儿该做的,决对不会推辞,您好好歇着,府里的大小事还得靠您打理呢,您要是倒下,怕是要乱套了。”
谢夫人觉得柳文茵是在诛她的心,如果她有个好儿媳,这种时候还用得着操心府里的事吗?
火气消去,化为了委屈,她又没做刨人祖坟的恶事,怎么活了大半辈子,反而越活越憋屈了?
按了按额角,“你先回吧。”
柳文茵应了一声,真就走了。
在主屋外边遇到谢安,也不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擦肩而过之时,谢安唤住了她,“文茵。”
柳文茵脚步顿了顿,瞧着院里的丫鬟婆子,最后还是转过身来,“兄长有何吩咐?”
她的语气平淡,就像在对待不熟悉的陌生人。
谢安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面色如常道:“我做这个决定,不是在闹着玩,也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辞呈我已经递了上去,不日就会有结果,你和二弟好好的,等过了年,我便要回老家了,祖母他们不宜长途奔波,还是留在京城,到时候你和二弟多多费心,有空的话常回来看望一下长辈。”
谢安是继承人,不管是留在京城,还是回老家,对他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像谢钰,如果他自己不努力,就一辈子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柳文茵颔了颔首,“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