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幽怨的看着顾臣彦。

顾臣彦哼了一声，默许了。

顾昀看着一脸阴沉的顾臣彦，又看了看护犊子的裴川，笑出声。

他俩的感情真好。

但真的只是直男之间的纯兄弟情义。

以前……他还小人之心，误以为裴川喜欢顾臣彦。

现在看来，两人成为兄弟的可能性100，但成为恋人的可能性，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