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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 / 2)

但他很快便恢复如常,当做无事发生,将两罐喷雾装回袋子里,放回原位。

辛莘探头一瞧,问沈秋白:“这药你没喷?”

他点头:“没什么必要,现在都好了,不过还是谢了,难为你记挂我。”

“哈~咱俩这关系,是吧。”辛莘干笑两声,在沈秋白洞悉一切的眼神里偷瞄了两眼司湛,心里对这位年轻无畏的冒险者充满敬佩。

沈秋白此人,就是一颗外表璀璨实则打磨得全身尖刺硬度非凡的钻石,任谁想啃上一口,那最终结果不是扎得满嘴痛就是硌掉几颗牙,落不着好。

复出后的这几年不是没有人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被他油盐不进的性格和无欲无求的态度隔绝在外。

昏暗的房间里,墙壁的色调随着画面的变换而变幻。

就像此刻:雪山夕阳梦幻般的金粉色使得整个屋子都唯美起来,暖黄灯下的墙壁映上了一层朦胧的粉色。

同时也倒映在每个人的瞳孔之中。

辛莘和小朱看得起劲,为对眼前的美景感慨万分,时不时还假意八卦司湛这位当事人,调侃他和林珈妮是什么关系,在缆车里两人的互动看起来的确相配。

司湛难得耐心解释,说自己和林珈妮只是同属一家公司的前后辈而已,所以在节目里多照顾了些。

他没有说现场沈秋白红娘一般的极力撮合,也没有说自己从来不会因为同事关系而给某个人诸多照顾。

只是说话间还是忍不住望了沈秋白一眼,却见这人盯着手机,心不在焉。

这一期节目依然没有太多沈秋白的镜头。

没有他和教练的互动,也没有他一个人在缆车里的镜头,当然更不会有他和司湛的双人滑以及那次摔跤的意外。

唯一保留下来比较完整的,是雪夜星空那一段,包括他那个自己篡改了的神话故事。

画面里林珈妮在说着想外婆,节目组不知为何把镜头切到了沈秋白脸上,空洞洞的眼神注视着天幕,全然没有了白天的活力和笑容。

这个角度司湛也是第一次见,录制时他并没有太关注沈秋白,此时一看他当时的表情,只觉得喉咙里有跟连着心脏的线,猛一下揪紧了。

在其他人说着怀念亲人的时候,沈秋白在想什么呢?

当年沈秋白刚成名时,早有人扒干净了他的家世:川渝地区一个普通家庭,母亲是戏剧演员,父亲是人民教师,家中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小康美满。

后来,沈秋白从视野中淡去后,也就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沈秋白没听完自己说的那个故事,或者说他压根没看电视里播着什么,专注盯着自己那只手机,忽然就站起身,跟辛莘低声说了句什么。而后便直接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司湛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神情如常的辛莘,心里总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爽。

房间内。

沈秋白拨了魏凡的手机号,放在耳边后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

昨天联系他时电话没打通,鉴于他常去信号不好的地方,电话打不通是常事,沈秋白也没放在心上。

方才又看了下魏凡断更半个多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拍了云南的花海和西双版纳郁郁葱葱的树,再看魏凡没有给自己回电话,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嘟声结束后,这个电话也没通。

他翻着通讯录,找到了魏凡团队的摄影师,拨过去后提示关机。

沈秋白莫名觉得有点焦虑,这种情绪于他而言实在很生。他只能坐在床边,劝自己放宽心,从前也有过几天联系不上的,魏凡一旦投入什么都抛之脑后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他就这么在房间里静坐着,坐了许久,久到辛莘来敲他的门,想用一下房间里的洗手间。

“出什么事了?”开门后,辛莘见他脸色不好,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沈秋白回过神来,越过辛莘看见电视屏幕的综艺已经播放完毕,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2点了,赶紧回去睡,明天又不是不拍戏了。”

辛莘嫌他烦,觉得自己真是白关心他,摆手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走。”

小朱已经把客厅里的垃圾收拾妥当,等辛莘出来后便要拉着自家艺人回房间去,走前还非常礼貌地说了句:“麻烦沈哥了,谢谢沈哥。”

沈秋白对乖巧的孩子总是会多几分纵容,伸手摸了摸小朱的发顶:“嗯,快回去睡吧。资本家也没叫人加班到凌晨两点的,辛苦你了,晚上做个好梦。”

小朱红着脸摸摸头顶,被翻了几次白眼的辛莘扯走了。

两人离开后,沈秋白关上门,没忘记房里还有个堪比定时炸弹的重量级人物。

他靠在房门上,双手抱胸,声音清冷,遥遥地问沙发上的人:“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沙发上的司湛没说话,反而伸了个懒腰,往后一躺,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似乎还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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