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外孙本不该来,只是自幼受白家恩惠,兼之外祖母抚育霖儿长大,在霖儿心里,早已将自己当作白家的一份子,今日三弟娶妻,全族祭祖,霖儿虽按规矩不得入内,但亦想在院外叩拜,聊表心意。”
声音不卑不亢,充满诚恳,任何人都能从他徐徐的话语中听出其中对白家的不胜感激之情,哪里还有人忍心、有人敢站出来指责他?
果真二夫人李婉儿叹道:“霖儿虽然不是白家的子孙,但自幼在白家长大,有这份心思亦属孝道,今日祭祖该当算他一份。”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心中一凛。
白老太君不置可否,可底下远支的白家子孙已经议论开来。
论情,这上官霖从出生后几个月就被白老太君接来抚养,完全是白家的子孙,加之这几年接手打理白家的家业,俨然一家之主,他来参加祭祀也不算逾矩。
可论理,这上官霖就是与白家再亲也不能算是白家的子孙,这祭祖的大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一个外人参与!就这点上看,就是穷酸的白家旁支也比在府中尊贵无匹的上官霖有地位,而少许落魄的白氏后人早已对这个富得流油的外戚表示不满,况且穷困潦倒的他们从未得到过上官霖的接济,就更不用怕他!
一时间,原本庄严肃穆的祠堂爆发阵阵吵闹,白家的旁系子孙全都叫嚣着不准上官霖祭祀自己的祖先。
锦瑟则在一旁看得频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