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烫热阳物不由分说鑽进腿心,又是顶又是辗,凿出大片氾滥成灾的湿黏。
饱胀龟头蹭过后庭、滑入穴口,来来回回几次后,大手绕过腰肢握住少年瘫软的小肉桩,同他精气勃发的硕大肉茎贴紧了,猛烈挺动着往死里摩,摩得小炉鼎腰塌了、腿软了,两瓣臀肉都红了大半,还要被扳过身子正对着他,继续蹭那淅沥沥吐着稀薄精水的小小孔洞。
「走开……走开!我不要……不要……」
何焉被欺负得狠,本就敏感的阴茎生得不如寻常男子,哪里捱得住接连蹂躪,一门心思想逃;申屠砚不允,犹自巍然不动,握着粗大肉杵将前端抵住渗着甜水的穴,慢悠悠捣了进去。
何焉猝然躬起身,下腹一阵几欲逼疯人的酥麻,贯穿脊背直抵脑门。
耳边传来沉声喟叹,散乱长发如墨液般倾倒至何焉胸前,摆盪出一层覆一层的黑色涟漪。何焉被撞得不停摇晃,热杵捣送出激溅四溢的水波,水又化作了潮,掀起滔天巨浪要将他浸溺于深不见底的慾海。
慾海生于慾,亦是阴阳灵息匯聚的海,自交合处奔洩而出的灵气涌入丹田、流向周身各处,好似服用了极致珍稀的大补圣品,歷经一次纯净灵气淬体。
此时的申屠砚完全不见先前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腰胯动得厉害,一下下抽送得又快又狠,直把何焉肏得再次失了神,无助挠着男人腰腹的精实肌肉,时不时叼住自个儿的手指,无从舒缓激烈情潮。
求饶抗拒的哭喊老早变了调,声声都似蘸满糖蜜,比舌尖残留的精水还甜。
潜伏的雪脂树毒已将残存理智侵蚀殆尽,教那清冷少年彻底化作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浪叫得响、腰扭得欢,起伏颠簸的腰肢因濒近慾望巔峰而不停颤动,肉壁一抖一抖地缠绞着塞满女穴的男茎,像张能吮人魂魄的嘴,生生往慾海再掀起一波蚀骨销魂的震颤。
申屠砚轻吐了口气,一个深顶后忽地缓下动作,又慢又重地堵着穴儿搅,小孩儿禁不住这般不疾不徐的狎弄,急喘着踮起脚尖挺胯,纤细腰桿来回摆动使劲吞吐着阳根,似是拿男人作淫乐器具,自个儿玩得快活无比。
明明是为了解媚毒,眼下却解得两人都要成了癮,一时半会愣是抽不了身。
申屠砚撩开额前长发,苍白面色淡然自若,不见半点慾望痕跡,可那折腾百来回的孽根火热惊人,猛然一下凿进最深处,将媚红肉洞撑到极致,肏得何焉不止抽搐,扭着身躯彷彿又沾上什么要命的毒。
这看似无穷尽的春宵大梦终该清醒。
男人慢慢退开身、又再给堵回去,重复了好几回,每回都撞得兇狠,还留下不少东西在二形子的小肚子里。
何焉再也叫不出声,迷濛间似被强行灌入一大池又稠又湿的浓墨,黏糊糊地,用底下那张小得可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