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扭头不答,女妖轻笑几声,随手卸下红布头巾与昂贵的头饰。
「你这一群人和这一身穿戴,又是哪儿找的?」唐叁藏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哦?这会儿倒来好奇了?」女妖挑眉一笑,回道:「他们不是真人,是我在纸人身上施加法术;至于我这身打扮,自是花了银子买来的。」
「你身无分文,否则不会几日只有一身僧服可穿。」
他一语道破,女妖娇嗔道:「和尚,我当时里头还穿件湖蓝色的抹胸呢,你分明瞧见了。」
「放肆。」
她看见他的耳朵微红,不过她不说破,反倒悄悄上前几步,牵住他带有薄茧的手,轻轻引至自己身侧,顺着绯红襦裙的衣褶滑过,向上而去,缓缓褪去肩上薄如蝉翼的罗衫,让那优美的肩线袒露而出。
「解开腰带,我便只剩亵衣了。」
「你为何如此?」
女妖微笑不语,良久才道:「人们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可不论是人是妖,心意是会变的,说变就变。情意既是虚妄,这成亲又有何意?」
唐叁藏凝视着她,问道:「你的心也会变?」
女妖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说:「或许吧。」
「这下,我该心安吗?」
他一手松开她的腰带,那襦裙沉沉落下,堆迭在脚边。海棠花色的抹胸,映衬着她半露的雪白酥胸,她踮起脚尖,脣贴近他脸,一记轻吻落下,气息相缠。
和尚的手悄然来到她身后,引领着她缓步后退,直至她背抵床柱,方才止步。
这时,她伸手为他除下长袍,素白中衣褪至腰间,露出他瘦削而结实的胸膛。正欲继续,却忽然止住手,她故作狡黠道:「和尚,我想再看你搓硬它。」
唐叁藏低声斥道:「莫要胡言。」
她却笑着贴近,隔着薄衣轻触那已然昂首的玉茎,登时令他肩背绷紧,倒抽一口气。
体内好似热流翻涌,身下的阳物胀得紧绷,他低喘着气,脱去了裤子。
耳边听见女妖轻笑几声,她蹲下身,神情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端详着他那儿,随之握住发烫的玉茎,含入口中,细细舔吮,舌尖朝横筋张起的青筋打转,宛如品嚐蜜糖。
他一手扶着床柱,仰首强忍呻吟。
女妖望着他,正对上他那强忍欢愉的神情;而他一低头,便见她胸前那抹海棠花色,隐约间藏着一道幽深的乳缝。
「好看吗?」
未等回应,她已立起身子,双手缠上他脖颈,一脚轻搭于他腰侧,再度贴上他的脣,舌如蛇信般探入,与他交缠不休。
唐叁藏神情微敛,未再退让,一手环住她的玉腿,另一手探入她溼润温热的牝户。
女妖轻闭双眼,娇喘不止,感受着他的指尖来回挑弄敏感处。
「嗯……」她背倚床柱,双腿紧夹着他,直至玉体微颤,唐叁藏猛然抽手,掌心已是一片湿润。
他便提起阳物,连带将淫水抹于其上,咬紧牙关,一挺腰,缓缓送入那紧窄的花径之中。
阳具尚未全入,她竟已浑身酥软,泄了数次。唐叁藏瞧她潮红的脸庞,色转皎然,一脚更是缠紧他的下身,好不快活。
「你承受得住?」他低声问道。
「嗯?」女妖一声软语,微挑秋波,抬手松开了抹胸的带结,将那对香乳一手掏捧出来,摩弄如春梅般娇艳的乳头。
唐叁藏垂头看她行事,不觉淫兴勃然,引得玉茎越发充胀,扣紧柳腰,再度抵进寸许,感受花穴的滚热。
女妖销魂地爽叫出声,倾身一晃将红脣朝他送去。当和尚一挺入,她便迎腰而上,坚硬似铁棒的肉具吸吮她的淫液,不知又胀大了多少?
唐叁藏凑近她,来回徐徐抽提,说道:「女妖,别再执着了,好好修行。」
「怎么,和尚……你开始疼我了?」她笑着反问。
这回他却不说了,下身仅是反复抽送的动作。女妖咬紧下脣,轻蹙起眉头,可小穴仍是随着他轻率的步调,频频出水。
「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
他低声说着,忽地止住了抽送动作,女妖抬眸探去。
「你可曾注意,我左脚少了一指?」
二十八年前,金山寺的老住持在江边发现了一名弃婴,婴儿啼哭不止,痛心泣血。老住持怜其命苦,收为弟子,取小名「江流」。
年十八,少年削发为僧,法名玄奘。那年,师父将一木匣交给他,匣中藏一封血书。
玄奘展信细读,读至末句,早已跪地痛哭。
原来父亲被强盗所杀,母亲殷温娇则被贼人强佔为妻。其时腹中已有他,只得屈从贼人,待产下他后,知他难逃一死,遂决心弃子于江。
他语气低缓,彷彿在夜里自语般:「那日——」
那日清晨,殷温娇抱着孩儿走至江畔。
她咬破指尖,写下一封血书,将亡夫与自己的姓名一一写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