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林弘毅看看吴航,见他仍是梗着脖子扭头不理不睬。
一个保安拎着药箱跑了回来,老板把林弘毅的手拿起来看了一下:“简单先清洗包扎一下,然后我派人送你去医院。你这伤,应该缝几针。”
保安员用棉签蘸上酒精清洗,林弘毅用右手按压住左手掌下侧的伤口,以减轻痛感。
“好了,酒精擦一下就得了,用碘伏吧!”老板指导着保安员处置林弘毅伤口,再对吴航说,“小航,就这样吧。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都不提了。”
吴航看了一眼歌厅老板,再看向林弘毅,觉得他此时过来,干扰了自己与对方的“谈判”。
“让我朋友送你去医院看看,完事儿后你赶紧回家!”吴航不悦地说对林弘毅说完,再冷冷地看向歌厅老板,“我兄弟们都来了,就在楼下。你说不提,我怎么跟他们说?”
歌厅老板叹了口气,闷头坐着发呆。
保安员稍微清理后,再敷上云南白药,再用纱布一圈一圈地,将林弘毅的手掌缠绕、包扎起来。
伤口的疼痛隐隐传来,林弘毅觉得额头有些微汗冒出。
想着可以转移注意力以减轻痛感,再看到吴航还是不依不饶的神态,林弘毅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大缘故的。
暂且不与吴航直接争执,他低声发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