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时的谴责。
大约是苍九时不行的想法,冲淡了被抱着坐怀里的羞耻感,沈栖梧从容地挣脱苍九时。
“哥哥在想什么?苍九时一直在盯着沈栖梧耳尖看,从红温到现在的热烫。他沉眸,舔了舔后槽牙:哥哥的耳朵似乎很敏感。
沈栖梧掩饰般地又咳了一声,“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