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兴奋与战栗之中,大脑轰地炸开一道白光,下身像开了水闸,失控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如热浪般涌向沉初棠的脸庞,让他没进食的胃都被这些水喂饱了。
&esp;&esp;结束之后,温漾直接不省人事瘫倒在了沉初棠身上。
&esp;&esp;女人好不容易消停了,但舌尖的酸、腰间的痒、腹下的痛,无一处不在折磨着沉初棠,他费力抽出手,起身推开昏死过去的温漾,抹去满脸的水渍,大兄弟早已肿胀成了青紫色,万幸没受到“致命”伤害,他艰难地撸动两下,得到释放后拿纸巾擦净,忽地想到什么,捡起大衣盖住了温漾赤裸的双腿。
&esp;&esp;刚给她盖上沉初棠便又后悔了,他斜眼瞥向女人一脸餍足的睡颜,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紧贴在他身侧,栗色蓬乱的长发铺散在座椅上,平日里那股随时要变脸的狡猾劲儿全然消失了,看起来尤为乖顺。沉初棠气不打一处来地开了车门,很想把温漾扔出去,冷风立刻灌进来,吹醒了他的理智,不对,这可是个把她绑了干回去的好机会。
&esp;&esp;沉初棠再次大度地暂且没有同温漾计较,他将温漾调整了一个好摆弄的位置,贴心的把大衣套在她身下,手嘴协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细腰,又系好扣子,达到了长裙的效果。随后他整理好心情,重新阖上车门呼叫了司机。
&esp;&esp;司机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一钻进车里便嗅到一股暧昧的气味,心里当即清楚发生什么。他颇为训练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目不斜视地启动了汽车。
&esp;&esp;回到别墅已是半夜叁更,沉初棠神色一变,怎么好死不死开这儿来了……算了,他懒得再折腾,好兄弟今晚刚回国,人应该被接走了,而且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
&esp;&esp;司机先行打开前后车门,沉初棠单手扛起温漾下了车,不禁用手颠了颠,着实费解这女人抱着挺轻盈,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esp;&esp;他脚步虚浮地往前走,步态缓慢而怪异,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是极其的不适。司机以为沉初棠大概是累到了,小跑到他身边恭谨地说道:“少爷,您要不先回车上等着,我叫佣人过来帮您把人抱到家里。”
&esp;&esp;沉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滚”。
&esp;&esp;收到指令,司机仓皇地躺倒在地,幸而道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坪,因此他滚的还算利落。
&esp;&esp;深夜的寒意侵骨,沉初棠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他急切地想去痛痛快快冲个热水澡,再好好报复一通怀里的人,毫无察觉路边树荫下隐蔽地多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