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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你瞧见不能瞧见的东西了,是我的错。”
殷昼叹了口气,他那双苍白的手不过随意挥了挥,燕枝软倒在一边的身子就被一片巨大的羽毛托起,慢慢地飘到他的身边。
殷昼伸手托住她的脸,轻轻地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仿佛哄小孩儿一般:“你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