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氅之下,文俶被侯羡面对面死死箍在怀中。
&esp;&esp;马蹄踢踏着夜色,疾如擂鼓,每一下都震得她骨缝发麻。
&esp;&esp;两人四腿交迭的坐姿,叫她无时无刻不记起方才校场里,那场放纵与心惊。
&esp;&esp;浑身上下一阵发冷,又一阵燥热,即羞耻又愤怒。
&esp;&esp;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专宠,往昔从未真正怕过他。
&esp;&esp;可今夜,文俶却怕得牙根发颤。
&esp;&esp;好几次,想从他微微敞开的领口探头看路,却又一次次被他塞入怀中,箍得更紧。
&esp;&esp;“侯羡……你要带我去哪儿。”
&esp;&esp;终是忍不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esp;&esp;樱唇不时擦过侯羡冰凉的下颌,那点点寒意,冷得文俶止不住战栗。
&esp;&esp;“怎么,”
&esp;&esp;“现在知道怕了?”
&esp;&esp;他微微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瞥见一双惊惶的杏眸,像被雨打湿的星子,亮得晃眼。
&esp;&esp;“方才你二人,可不是这副模样。”
&esp;&esp;文俶手指紧攥着侯羡胸前玄甲,强撑着冷笑:
&esp;&esp;“分明是你颠倒黑白,擅闯他人私邸、借题生事。”
&esp;&esp;她仰起脸,急促的呼吸打在他颈侧,烫得惊人。
&esp;&esp;“我与谁相好,做什么,与你侯羡何干?为何次次纠缠?”
&esp;&esp;侯羡似笑非笑:“果然是有皇后撑腰,说话都硬气了不少。”
&esp;&esp;他一手控缰,一手却将她更狠地按向自己。
&esp;&esp;氅衣底下,文俶两腿仍是赤裸,方才在校场被肏弄得一塌糊涂,此刻都尚未遮掩。
&esp;&esp;玄甲冰凉的棱角,隔着薄薄一层衣摆,不紧不慢地碾过大腿根与软肉相接之处。
&esp;&esp;那里又肿又麻,穴口微张,内里又嫩又烫。再被坚硬甲角一磨,酸麻火辣齐涌。
&esp;&esp;每一下都像在尚未复原的伤口上轻按,疼里带痒,痒里又泛着一丝说不清的胀热。
&esp;&esp;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esp;&esp;瞧着文俶既痛苦又难耐的表情,侯羡声音沉哑,带着夜风的凌厉:
&esp;&esp;“你现在,可还是本座的亲随。”
&esp;&esp;文俶胸腔起伏剧烈,羞怒在喉间翻搅团:
&esp;&esp;“亲随?你这般栽赃污蔑,肆意折辱,也配说亲随?”
&esp;&esp;“况且……”她咬紧牙关,“你明知我不是逃犯,还借口拿人,侯羡,你到底想做什么!”
&esp;&esp;侯羡垂眸,看着她娇俏倔强的面庞,眼底波谲云诡,声音却轻得似刃:
&esp;&esp;“与你白日宣淫,校场苟合,乐得不知东西南北的,可非本座。”
&esp;&esp;他俯低,贴近她耳畔,气息冰冷:
&esp;&esp;“本座前去拿人,合情、合理,还顺带……”
&esp;&esp;语气忽而放轻,带着点玩味。
&esp;&esp;“再亲自教教你,何谓规矩。”
&esp;&esp;文俶耳根瞬间烧得通红,却仍硬撑着不服输:
&esp;&esp;“你……你胡说八道!我与阿文之间,是两情相悦,你凭什么——”
&esp;&esp;“凭什么?”
&esp;&esp;他截断她的话,语调陡然变得森冷。
&esp;&esp;“凭本座一纸奏呈,就能让你还未跨进宫门,先去诏狱里走一遭。”
&esp;&esp;“你敢!”文俶已是气急,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esp;&esp;侯羡俯视着她,笑意淡得似冰:“你那点见不得光的事,都是和谁?”
&esp;&esp;“本座吗?”
&esp;&esp;“还是,现在满京城,都可以看你在马背上被人骑得忘了姓氏?”
&esp;&esp;文俶心口猛地一震,像被人当胸刺了一道。呼吸滞住,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esp;&esp;她眼眶一热,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来,啪嗒嗒嗒砸在他玄甲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滚烫得像烙铁。
&esp;&esp;侯羡本是被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