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夏又至,毕业季来临。在不懈努力和探索求知中,乔漓非但没有延毕,还获得了不错的总评顺利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
大洋彼岸,蒋氏连续并购两家跨国公司,集团股价持续攀高。
这天庄樾来到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急吼吼地气骂:“钱韩阳那孙子,整天搞小动作,你能忍?!”
“你急什么。”蒋时岘气定神闲,抽出一份文件丢给他。
庄樾接过看一眼,乐了,“哦豁,你把他城西的地皮给截了?”说完,他脚底抹油,打算去钱韩阳公司贴脸嘲笑。
“等等,我也去。”
“你去干嘛?”
“看乐子。”
“”
这就是传说中的蔫坏。
两人搭电梯到地下车库,庄樾还在叭叭叭,“我听说钱韩阳最近闹婚变,你又给他来这么一出,啧啧啧,真不厚道。”
蒋时岘懒得理他,解锁上车。庄樾赶紧拉车门坐上副驾,换了个话题,“哦对了,嫂子不是毕业了么,啥时候回来啊?”
“下周。”提到乔漓,蒋时岘语气不自觉柔和,“学校还有点收尾工作,做完就回来。”
“恭喜恭喜。”
异地两年真不容易,庄樾由衷为兄弟开心,“等嫂子回来,在我那摆几桌,给嫂子接风!”
“行。”
车子发动,很快驶离蒋氏。
而本该下周回国的某人,此刻走出京市机场,坐上专车,报了个位置。殊途同归,她比他们早到一步。
这两年乔漓与宁宛音联系
密切,宁宛音提离婚前做了充足准备,她出谋划策不少。因此钱韩阳公司门禁以及专用梯密码乔漓全部知晓,于是一路畅通无阻杀到总经理办公室。
“钱总,好久不见。”她摘下墨镜。
钱韩阳脸色难看,“你怎么上来的?”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上来的。”乔漓笑笑,直接把一份报表拍在他桌上,“先看看这个。”
钱韩阳翻开一看,顿时冷汗直冒。
公司的季度财务报表,其中有不少类目作假,被鲜红的颜色圈了出来。
“你怎么会有这个”他呼吸一滞,不敢置信,“是宛音给你的?”
乔漓收了笑,也不回答,只说:“我今天来是提醒你一句,蒋氏的科技城项目,你别动歪脑筋。”
“我家蒋时岘大度。”她幽幽道,警告意味明显,“我不大度,也没什么耐心。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门外略有嘈杂声,乔漓话说完,迈步往外。
一开门,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不知来了多久。
秘书很苦恼,小心翼翼地报告:“钱总,我拦不住蒋总和庄总”
钱韩阳冷着脸,很是烦躁。
只有庄樾乐呵呵地跟乔漓打招呼,“嗨,嫂子。”
“嗨”
蒋时岘表情淡淡,把文件扔给庄樾,说了句你处理,随即拉着乔漓走了。乔漓任由他牵着,她提前回国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个正着。
走到电梯厅,乔漓晃晃他胳膊:“我晚上定了位子,一起吃饭?”
“嗯。”
“我提前回来,你不开心么?”
“开心。”
“”
叮——
电梯门开。
两人走进轿厢,蒋时岘按下负一层,乔漓不满地嘀咕:“哪里开心了,这么冷淡——”
话音未落,金属门合上。
男人回身,揽住她脖子,低头吻她。
缱绻深吻。
电梯均速下降,短短二十几秒,乔漓在深吻中濒临窒息。直到坐进副驾,缺氧感仍未消散,她深深呼吸,白皙小脸泛着薄薄的绯。
车子发动,蒋时岘问:“哪家餐厅?”
“嗯?”乔漓大脑晕眩,反应慢半拍。
四目相对,男人眼眸幽深,如盛夏星光炙热深邃。心尖一动,长睫垂落,看着他唇角残着些许口红,以及轻滚的性感喉结车内冷气徐徐,无法驱散京市独特的燥热,她喉咙发紧,愈发焦渴。
“还去么?”
清润嗓音如羽毛,轻飘飘的,却激起难以名状的痒。寻常的提问包藏熟知的邀请,美妙在于心照不宣,是专属两人的夫妻情趣。
“不去了。”
乔漓凑近他眨眨眼,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回、家。”
跑车迎风驶向归途。
一路无言,他们默契地没有看对方。一个是为调整波动窜高的心率,顺便养精蓄锐,另一个自然是为了安全驾驶。
晚霞如橘红胭脂,车水马龙在晚高峰里律动,一如往昔。车流缓动如老龟爬行,走走停停,五六公里车程漫长得令人心灼。
终于到达华御观邸,停车上楼,开门进屋。
后背抵上门的那一刻,汹涌的吻随之落下。
在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