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不仅如此,还让他自我了断,文无奇又败了。
&esp;&esp;文无奇年幼时起,便自命不凡。处处要让他人看见,自己不是不如他的兄长文寻常,只是这么多年来,他总将没有做到。
&esp;&esp;在李元长眼中,文无奇又岂能比得了文寻常?即使文寻常已经被文无奇害死,更是如此。
&esp;&esp;“唉,走不动喽,看来老夫真的老了。”文无奇笑着说道。
&esp;&esp;慕容亦温则一躬身:“文师,咱们回吧。”
&esp;&esp;“呵呵呵,好。”文无奇捶捶背,转过身,跟随慕容亦温,向来时的路走去。
&esp;&esp;做人大概便与行路一般,走得再远,也得有回去的那一日。将身边的景色一一拾起,又是一番感悟。
&esp;&esp;只是这感悟,是说不得与故人听了,因为故人早已经不在。身边陪伴的,又是何人?
&esp;&esp;不管是谁,都一定不是自己或最愧疚,或最思念、抑或是最想见之人。不过故人不再,仍是得回去。因为只有回去,才能记得起那些已经遗忘之人,才能明白,无论如何,总是来这人世走了一遭。
&esp;&esp;天空又有一对飞鸟,文无奇听见鸟鸣,望了过去,它们自然还不是那对极乐鸟。
&esp;&esp;文无奇站在原地良久,望着那对飞鸟直至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esp;&esp;“文师,走吧。”慕容亦温说道。
&esp;&esp;文无奇点点头,说道:“见不到了,见不到了。”
&esp;&esp;声音之中,就连慕容亦温也听出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