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多年,纵然遇到何种强敌,也不会畏惧。
&esp;&esp;“老将军,好功夫。”苟理哈哈一笑。
&esp;&esp;高月勾沉声说道:“小子,你也不差。”
&esp;&esp;二人倒不像是在生死想拼,但出招却招招击向对方要害。
&esp;&esp;苟理见高月勾马术了得,如此对敌颇为麻烦,他手拿断矛,就要刺向高月勾身下额战马。高月勾说道:“莫要伤我的马。”
&esp;&esp;高月勾弃马而下。冲向苟理,苟理却丝毫未停,一矛刺进高月勾的肩头。
&esp;&esp;苟理双目一睁,而高月勾大吼一声,一手握住断矛,一手砸向苟理。
&esp;&esp;“只是一匹马而已,老将军何故如此慌张?”苟理说道。
&esp;&esp;“老夫行军多年,最恨杀马之人。”高月勾见自己一招未能如愿,他将肩头的断矛拔出,继续攻向苟理。
&esp;&esp;苟理且战且退,不愿跟高月勾纠缠。高月勾大喊道:“小子,不是要杀我?”
&esp;&esp;苟理没想到高月勾竟然会如此英勇,他随手拿起一把长剑,迎向高月勾。
&esp;&esp;高月勾一手双手各拿一根断矛,上下挥舞。苟理也一时近不了身。
&esp;&esp;而广知南此时已经追上了元天吉。广知南站在元天吉的前方,双眼透过雕花面具,看向他。
&esp;&esp;而元天吉只是微微一停,便命令身后士卒,大声喊道:“不用管他,冲过去!”
&esp;&esp;虽然不知广知南到底何人,来到战场之上又为何是,但对他元天吉与身后士卒虎视眈眈,想未曾安什么好心。
&esp;&esp;如今元天吉可不管广知南的性命,此时,只要保住大奉士卒的性命,就算前方站的是大奉子民,他也会领军冲过去。
&esp;&esp;广知南咧嘴一笑,就这帮剩兵残将,他又怎会放在眼中。不过广知南却未动身,他将竹笛拿在手中,笛声响起。
&esp;&esp;原本领着身后士卒冲锋的元天吉以及身后将士,只见到眼前突然卷来一阵狂风,随之身上盔甲便出现道道裂痕。
&esp;&esp;而元天吉骑马在众人面前,自然首当其冲,他只感到头脑一昏,就要摔落下马。
&esp;&esp;身边士卒急忙大喊:“元将军!”
&esp;&esp;这一声,将元天吉惊醒,元天吉冷眼看向广知南,看来此人不得不杀。
&esp;&esp;“诸将士听令,杀了前方之人!”
&esp;&esp;“是!”
&esp;&esp;几百马匹,转眼来到广知南的面前,可广知南却未曾惊慌,他身子轻盈,腾跃到空中,不过笛声未停。只听到笛声突然大了几声,只见到便有三四人的脑袋滚落在地。
&esp;&esp;元天吉心中大惊,这难道是妖术不成?
&esp;&esp;只是乱力鬼神之事,元天吉思虑一飞而过,心中大怒,如何也要杀了此人。他手拿长剑追上广知南。
&esp;&esp;广知南脚尖轻轻一点,便落在一士卒的肩头之上,他再一吹长笛,又是几道血花,鲜血在空中溅进元天吉的眼中。
&esp;&esp;元天吉一回头,身旁士卒滚落在地。
&esp;&esp;“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杀我大奉士卒!”元天吉怒声吼道。
&esp;&esp;而广知南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杀你,可不是为了杀他们。”
&esp;&esp;“杀老夫?”
&esp;&esp;“若是你让他们离开,自己留下,我倒是可以饶他们一命。”
&esp;&esp;还未等元天吉开口,只听到他身边的士卒,大声说道:“元将军,休要听此贼子胡言乱语。看我等杀了此人!”
&esp;&esp;“慢着……”元天吉一心只想让这些士卒尽快离开,保全他们的性命。岂可让他们死在广知南的手中。
&esp;&esp;广知南将竹笛放在嘴边,又开始吹奏,只是这一次,笛声缭乱,刺耳异常。
&esp;&esp;眼前虽然没有狂风,不过那些士卒却一个个抱头喊叫,痛苦异常。见到如此,元天吉说道:“想要杀老夫尽管来便是!”
&esp;&esp;广知南将竹笛轻轻放下,他说道:“这才是明智之举。”
&esp;&esp;“元将军,万万不可如此啊……”
&esp;&esp;面对善变士卒的苦劝,元天吉,将腰间佩剑取下,大声说道:“将老夫的佩剑带回去,告诉圣上,老夫辜负了圣上,如今不能亲自回去领罪,便让老夫的佩剑代替老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