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而是因为他们懂得人心。
&esp;&esp;只有懂得人心之人,才知如何掌管天下。不然,一切皆是空谈。
&esp;&esp;宇文修在进入京城之时,便按照圣人之言,行圣人之道。不过他读书,读的不是字,不是空谈。所以他行的道,是治世之道。而不是救一人一家的小道。
&esp;&esp;当然,若是真的要这般对他人说,怕是会遭到言诛笔伐。但能拿的起笔杆子的,还是读书人。
&esp;&esp;这便是世道,是几千年的铁规。
&esp;&esp;而百姓大多是白丁,他们不明其中的道理。便只得读书人让他们如何做,他们便如何做。最后心中深信不疑。若不到走投无路之时,绝不会推翻踩在他们头顶之上的那群读书人,也自然不会推倒站在读书人头顶之上的皇帝。
&esp;&esp;“不过,算算日子,也不知北方如何。”白姓老翁眉头一皱,说道。
&esp;&esp;宇文无敌一抬头:“怕是战火要起了。”
&esp;&esp;而京城之中的,宇文无敌之子宇文修这几日在屋中看书如何也静不下心来。这正是想不明白之处,按道理来说,现在宅院可安静许多,也无人前来打扰他。
&esp;&esp;因为那个自称是他妻子的姜诗衣离开了宅院,未曾有一声离别。
&esp;&esp;此时宇文若兮端着茶走了进来,看到宇文修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大哥是在想姜姑娘吧?”
&esp;&esp;宇文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宇文若兮与他一同长大,二人自然是心意相通。
&esp;&esp;就算他现在开口说不是,也骗不过宇文若兮。
&esp;&esp;“姜姑娘走了好几日了,现在宅院中确实有些安静,没有之前热闹。”
&esp;&esp;“笑么不是最喜欢清静?”宇文修说道。
&esp;&esp;宇文若兮笑道:“大哥才是最喜欢清静,可如今清净了,也冷清了。”
&esp;&esp;“你啊,何时也学会拿人取笑了。”宇文修有些无奈,摇头道。
&esp;&esp;宇文若兮给宇文修倒了一杯茶,说道:“怕是跟十三学的。”
&esp;&esp;“说到十三,现在早就应该到了烟云城,而到了烟云城,那么……”说着,宇文修看到宇文若兮面带担忧之色,他未曾再说下去。
&esp;&esp;转而说道:“小妹啊,你不用担心,万通阁已经为他谋划好,只要没有什么差池,不会出事。”
&esp;&esp;“我不担心,他跟我说过会回来,便一定会回来。”宇文若兮微微一笑。
&esp;&esp;宇文修不知宇文若兮是真的这般想,还是自我安慰。可现在说再说,恐怕也是无用。
&esp;&esp;此事已经不是李道禅一人之事,别说大奉北方百姓,就连他宇文家也牵扯其中,若是李道禅战败,那么遭殃可不是仅仅是他一人。
&esp;&esp;不过这些事,他从来未曾跟宇文若兮提及,宇文若兮也未曾问过。
&esp;&esp;毕竟像宇文若兮这般聪慧的女子,又如何不懂?正是因为懂,她才不问。
&esp;&esp;“对了,十三身边的那个宫女,你将她留下来了?”宇文修问道。
&esp;&esp;宇文若兮点点头,她说道:“阿落的性子,怕是到了宫中,一定会被他人谋害的。倒不如将她留下。反正她也是伺候十三的,现如今十三前去平定北蛮,她留在此处,宫里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esp;&esp;“这个是自然,毕竟十三现在在宫里,可无人敢寻他的麻烦。”宇文修笑道。
&esp;&esp;想起阿落,不禁微微一笑,这姑娘倒真是个妙人,不知整日在想何事。更不晓得,这样的姑娘为何要进宫去。
&esp;&esp;皇宫就是一个牢笼,而这个牢笼里关着的可不是什么牛羊,皆是虎狼。这般下来,如何不互相厮杀?别说那些主子,就是他们这些宫女太监,若是没有心机,在那里,早晚要成冤魂。
&esp;&esp;现如今宇文若兮将他留下来倒是正好。
&esp;&esp;“大哥,我觉得姜姑娘着实不错,要不然你便娶了她。”宇文若兮说道。
&esp;&esp;“小妹,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宇文修心中一惊。
&esp;&esp;宇文修对于姜诗衣,不知心中如何想。这么久了,姜诗衣一直陪在身旁,而且自称为他的妻子,原本宇文修只感到不妥,但是日子久了,倒是习以为常。
&esp;&esp;况且,姜诗衣的身份,宇文无敌也告诉宇文修。他知道,就算宇文家如何富可敌国,但在姜家面前,倒是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