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sp;&esp;褚玄毅的回答又变得敷衍,梁洌没有再自讨没趣地问下去,机械地喝着喂到嘴里的粥。
&esp;&esp;等粥喝完梁洌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褚玄毅把人放下去,梁洌沾到枕头就完全睡着了。
&esp;&esp;他放下碗,俯下去一眼不眨地注视着梁洌,伸出异于常长尺寸的舌头,舔过梁洌沾着粥渍的嘴角,然后挤进了唇瓣里,吻到梁洌不舒服地哼出声,他才退出来亲在了唇边说:“晚安,宝贝。”
&esp;&esp;这一觉梁洌睡得很不舒服,一直都在做梦,先是梦到这几天的几起案子,那些惨烈的死亡场面在他梦里加倍呈现,血腥模糊的尸体从血泊里爬起来抓住了他,内脏和脑花掉落在他身上,越掉越多,仿佛要将他淹没。
&esp;&esp;他被血腥味刺得无法呼吸,快要窒息时,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拉了出去,他以为得救,可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的不是一个人,而一个巨大的、无法看清的怪物。
&esp;&esp;拉住他的也不是手,而是一条漆黑的、长满了肉刺的触手。
&esp;&esp;他惊恐地想逃,但更多的触手不断冒出来,缠绕住他,滑动在他身上留下粘腻的痕迹。他意识到了这是梦,感官却清晰得像是真实发生的,他想要清醒过来,却怎么也抓不到现实的缝隙,而缠住他的触手眼见着变了形状伸进他衣服里,肆意攀爬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