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起身。

&esp;&esp;他挣扎不开，向助理直视过去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esp;&esp;助理如同听不见他的话，走到他跟前，俯身向他的脸凑近，继续吟唱咒语一样地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觉得你真的没有犯过罪？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不要自欺欺人了，就是你害的他们，因为你他们才会遭遇痛苦！只有你死了才能赎罪！”

&esp;&esp;“胡说八道！”

&esp;&esp;梁洌在医院没仔细观察过助理，但肯定不是精神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怀疑助理有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

&esp;&esp;褚玄毅让他来等的就是助理？之前五个死者自杀，是不是就是助理教唆的？

&esp;&esp;可是是怎么做到的？

&esp;&esp;他思考的时候，助理笃定地继续质问他，“你真的没有害过别人？没有人因为你受到伤害？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esp;&esp;恍然间梁洌被绕了进去，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他养父母，他们失踪后周围的人都在骂他。

&esp;&esp;“梁教授夫妇真是可惜，要是不收养那个养子就不会出事了。”

&esp;&esp;“就是啊，那种有精神病的孩子怎么能收养，结果害了自己。”

&esp;&esp;“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esp;&esp;“说不定就是那个养子杀的，对外说是失踪，那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esp;&esp;梁洌不由地喊出来，“不是！我没有！不要再说了！”

&esp;&esp;助理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凑在了梁洌耳边继续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