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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俩联合起来——”
&esp;&esp;“没有,我巴不得叶老师识破他。”江左晗懒洋洋地说道:“但凡他坚定点,你也坐不到我身边。”
&esp;&esp;说罢,不屑地笑了:“一个懦夫,老子能跟他合作?”
&esp;&esp;他一脸“我赢了”的骄傲感。
&esp;&esp;叶之瑜生气地说道:“我不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esp;&esp;江左晗挑了挑眉:“我被连坐了?”
&esp;&esp;叶之瑜移开视线,抿着唇,明显,他不开心。
&esp;&esp;江左晗转动方向盘,不停左左右右,终于开出了老小区:“叶老师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提出来,不用憋在心里。”
&esp;&esp;“……你们都商量好了,你……你知情。”良久,叶之瑜闷声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看我内疚,伤心很好玩吗?”
&esp;&esp;“叶老师,我巴不得告诉你,但你已经三个月不理我了,让我怎么告诉你?”
&esp;&esp;叶之瑜噎住了。
&esp;&esp;庆祝会后,他把江左晗拉黑了。
&esp;&esp;电话也不接,直到疫病爆发,才被迫得到了相处的机会。
&esp;&esp;“始作俑者是你。”
&esp;&esp;“嗯。”
&esp;&esp;叶之瑜气不打一出来,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esp;&esp;江左晗笑了,漫不经心道:“慢慢来嘛,叶老师。”
&esp;&esp;叶老师,难道你不知道,感情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的吗?
&esp;&esp;就像今天,嘴上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坐上了他的车,一起回江家了。
&esp;&esp;要知道,他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
&esp;&esp;前些天,他确定了一件事。
&esp;&esp;叶之瑜的床单湿了。
&esp;&esp;上面的味道,同样作为男人的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喜欢龚泽霖怎么了?他的叶老师一样有七情六欲,最重要的是,这是他的被套,上面有他的味道,叶之瑜是闻着带有他气味的物件起反应的。
&esp;&esp;叶老师,这样的你,还算清白吗?
&esp;&esp;……
&esp;&esp;回到家,江左晗拨打了全女士的电话。
&esp;&esp;这是他唯一一次一年内,主动联系两次生母。
&esp;&esp;全女士感到非常惊讶。
&esp;&esp;当年离开江澜,也就是江左晗的爸爸,是抱着决绝、孤注一掷的态度,更没有想过再去管判给江澜的儿子,听说他叛逆、颓废、经常打架逃学,被养废了,虽然对不起他,但对于全女士来说,一切都没有“自由”来的重要。
&esp;&esp;曾经的她,迫于父母的压力,跟江澜相亲,结婚,生下后代,算完成了使命,可她不幸福,她不爱江澜,江澜也不爱她,层层束缚包裹着她,让她痛苦,绝望,甚至抑郁。
&esp;&esp;她在乎的不是家庭,而是事业。
&esp;&esp;她喜欢在饭桌上跟人谈判的博弈感,喜欢拿下项目后的成就感,喜欢旗下的企业一点一点做大做强后,被敬仰被尊重,而不是待在家里,跟各种贵妇讨论着哪家美容院的技术好,今天又买了哪个昂贵包包。
&esp;&esp;所以,她在三十五岁时下定决心,选择离婚。
&esp;&esp;摆脱江澜,摆脱她的儿子江左晗。
&esp;&esp;当没有了负担,她可以肆意拼搏,重回属于她的战场。
&esp;&esp;她很成功,十年来,全家的基业甚至超过了江家。
&esp;&esp;可当身家到达了一定程度,又产生了几分茫然。
&esp;&esp;她已经四十多了,大病一场后,身体的机远能不如年轻时候利索,她迫切地想找一名接班人,犹豫了许久,自己的产业,到底还是让自己的后代继承妥当一点。
&esp;&esp;于是,想到了唯一的儿子,江左晗。
&esp;&esp;全女士跟江左晗的交流,局限于每个月一次的打款。
&esp;&esp;以前十万一次,后来二十万一次。
&esp;&esp;她想跟儿子缓和关系,但真正找上江左晗,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相顾无言,只能感叹一句,曾经模糊的影子,竟然已经长这么高了……
&esp;&esp;江左晗双手插兜,不屑道:“我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