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翻涌的醋意冲上喉咙口:“谁干的?!”
&esp;&esp;他都舍不得碰的地方。
&esp;&esp;如今触目惊心,一片狼藉,一眼便知曾经受过的蹂躏。
&esp;&esp;“你有病是不是?”叶之瑜推开他,遮挡住自己:“我好心才送你回家的,少对我管东管西的。”
&esp;&esp;况且昨晚谁骗他要吃奶糖的啊。
&esp;&esp;结果一晚上咬着他不放,一大清早不记得了又翻脸不认人。
&esp;&esp;江左晗眼眶猩红。
&esp;&esp;去夜店潇洒……发生这种情况属实正常。
&esp;&esp;他们早已结清了酒款,不清不楚的关系也结束了。
&esp;&esp;至少……叶之瑜现在理他了。
&esp;&esp;“好歹……也要涂药吧。”江左晗憋屈地说:“你这样被毛衣蹭着,会不舒服的。”
&esp;&esp;“我知道。”叶之瑜默默整理好皱褶:“已经叫了药房跑腿。”
&esp;&esp;江左晗像不认识一样看着他:“叶之瑜——”
&esp;&esp;他没有其他要解释的吗?
&esp;&esp;怎么做到被自己发现后,一脸平静地叙述涂药的?
&esp;&esp;叶之瑜瞪过来:“又怎么?”
&esp;&esp;江左晗立即怂了,只能自我安慰手里的醒酒汤是老婆亲自熬制的。
&esp;&esp;他一口一口乖乖喝完了。
&esp;&esp;等宛如拖拉机般的轰鸣声不再敲击脆弱的神经系统,江左晗又开始不甘心了,念叨道:“你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吗?”
&esp;&esp;叶之瑜收走了空碗,去厨房盛了一碗菜粥。
&esp;&esp;菜粥冒着滚滚热气,他怕太烫了,放在嘴边吹了吹,闻言慢吞吞地抬眸。
&esp;&esp;“你都破皮了。”江左晗说:“他有艾滋病怎么办?”
&esp;&esp;叶之瑜抿着唇纠正:“没有破皮。”
&esp;&esp;江左晗又把音量抬高了:“你还争这个?”
&esp;&esp;叶之瑜皱了皱眉,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吃。”
&esp;&esp;江左晗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esp;&esp;鲜味充盈着味蕾。
&esp;&esp;好香,胃里如春水初生,温暖花开。
&esp;&esp;江左晗鼻子一酸。
&esp;&esp;心想他不能失去叶之瑜。
&esp;&esp;这个木头学霸gay好像天生就会照顾人,四处散发关爱,除了容易憋着心里话不说外,再找不出任何缺点了。
&esp;&esp;他温柔漂亮。
&esp;&esp;又是容易遭渣男惦记的类型。
&esp;&esp;江左晗不敢想象那人尝过一次后,会有多么食髓知味。
&esp;&esp;“我帮你上药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sp;&esp;叶之瑜皱眉:“不需要。”
&esp;&esp;江左唅不肯妥协,执着道:“你会痛的,叶之瑜,你自己上药痛不痛?”
&esp;&esp;他好痛。
&esp;&esp;叶之瑜对上犹如青墨般的桃花眼。
&esp;&esp;卧蚕很深,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染了一层挑色,睫毛如鸦羽般浓密。
&esp;&esp;真帅啊。
&esp;&esp;难怪纵使性格乖张暴戾,也深受白富美喜爱。
&esp;&esp;一装起可怜,连叶之瑜都拿他没办法:“你想,就随便吧。”
&esp;&esp;“轻一点。”
&esp;&esp;见叶之瑜松口,江左晗又止不住地冒酸气:“昨天怎么不让那个男人轻点?”
&esp;&esp;他让了。
&esp;&esp;但那个人没反应。
&esp;&esp;还闹得特别凶,一定要含着才肯罢休,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esp;&esp;叶之瑜被折腾得半宿没睡,一大早熬了醒酒汤和菜粥,结果这个混蛋竟然以为他在跟别的男人鬼混,真是气人:“他天生动作就重,不会轻。”
&esp;&esp;话音刚落,江左晗双目赤红,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像一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狗,叶之瑜一愣,不忍心再刺激他了,但要他主动说出昨晚的真相,又太过羞耻,犹豫间,江左晗已经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