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当断不断,当下更当从长计议,先弄清对方底牌才是。
&esp;&esp;两人眼神一换,很快便读懂对方的意思。
&esp;&esp;徐县令惊堂木一拍,退堂延后再审的话还没说出口,堂下的姚月娥便又开口了。
&esp;&esp;“大人,”她背脊笔直,眼神熠熠,“民女还有一事要禀。”
&esp;&esp;徐县令早已不耐,可是碍于民意,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准了。
&esp;&esp;姚月娥俯身一拜,语句铿锵道:“民女在此状告陈方平监守自盗,冒充买方设圈套引我入局,继而故人行凶,毁我货物、断我原料,借此敲诈勒索契书赔款。”
&esp;&esp;此话一出,现场寂然。
&esp;&esp;徐县令没曾想她话锋一转旧事重提,正想喝止却见姚月娥转身对栅栏外的百姓道:“此前民女已经写好状书递交州府,州府只需翻查买方账本,即可得知其与陈方平的关系。可州府衙役置若罔闻、万般推脱,民女不得已找人借贷了一批原料,想要完成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