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向上弯起了一个更柔美的弧度。
&esp;&esp;你慢条斯理地将摊开的厚重典籍轻轻合拢,硬质的封面碰撞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骤然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esp;&esp;然后,你才将目光完全投向孙河,那双总是带着温柔雾气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毫无情绪。
&esp;&esp;“孙河,”你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是什么让你觉得……”
&esp;&esp;你微微歪了歪头,做出一个带着点天真困惑的表情,语气却冷得能凝出冰渣,“一个靠着父亲在海关那点油水才勉强挤进这里,区区局长的次子,也能在我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esp;&esp;“……”
&esp;&esp;空气瞬间凝固。
&esp;&esp;孙河脸上的愤怒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僵住,随即血色尽褪,变得一片煞白。
&esp;&esp;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esp;&esp;那双刚才还喷射着怒火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惊恐和慌乱。
&esp;&esp;他想起来了。
&esp;&esp;初中时,那个曾经不自量力挑衅过陆瑾鸢,最后被整得全家连夜搬离帝都的“前车之鉴”。
&esp;&esp;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关于眼前这个看似柔美无害的少女真正手段的记忆碎片,带着冰冷的寒意瞬间回笼。
&esp;&esp;“我……”孙河嘴唇哆嗦着,额角渗出冷汗,眼神躲闪,不敢再与你对视,“对……对不起,陆、陆学姐……我……我失言了……”
&esp;&esp;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转身,脚步踉跄地逃回了自己的座位,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esp;&esp;他身后那几个原本还想跟着质问的权贵子弟,此刻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脸色发白,眼神飘忽,纷纷低下头,迅速地散开。
&esp;&esp;教室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只剩下空调运转的低微嗡鸣。
&esp;&esp;你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重新翻开那本厚重的典籍,指尖拂过冰冷的书页。
&esp;&esp;蠢货终究是蠢货。
&esp;&esp;他们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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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蝉鸣愈发聒噪,宣告着盛夏的来临。
&esp;&esp;窗外的阳光白得晃眼。
&esp;&esp;和连溪的身影,在你视线里出现的频率明显减少了。
&esp;&esp;惠民党这雷霆一击激起的涟漪远未平息。
&esp;&esp;无数后续的追查、清算、新的布局和反击需要人手,而和连溪那惊人的才智、敏锐的政治嗅觉和天生的号召力,让他迅速成为了惠民党智囊团不可或缺的“编外”核心。
&esp;&esp;他总会在难得的见面间隙,像只大型犬一样黏着你,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闷声闷气地抱怨:“阿瑾……我好想你。惠民党那边的事情太多了……陈先生几乎天天都要找我讨论……都没时间好好陪你了……”
&esp;&esp;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手臂却将你箍得更紧,贪婪地汲取着你身上的气息。
&esp;&esp;学生会长的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紧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窥探。
&esp;&esp;午后的阳光被深色的窗帘过滤,只留下室内一片暧昧昏沉的光影。
&esp;&esp;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蒸腾后的甜腻气息。
&esp;&esp;和连溪坐在那张象征着学院学生最高权力的会长椅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夏季校服此刻凌乱不堪。
&esp;&esp;衬衫纽扣解开了大半,露出少年清瘦却线条流畅的胸膛和锁骨,下摆被胡乱地推到腰间。
&esp;&esp;你的上身只剩下纯白的蕾丝胸衣,勾勒出饱满的弧度,雪色的校裙和同色系的内裤被随意地丢弃在光洁的地板上。
&esp;&esp;你跨坐在他身上,白皙的双臂紧紧揽着他的脖子,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压抑而甜腻的呜咽。
&esp;&esp;这个姿势让你掌控着节奏,每一次坐下都带着刻意的研磨,将他的火热吞纳得更深。
&esp;&esp;少年仰着头,承受着你的索取,湿热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你的锁骨,最后深深地吻住你的唇,舌尖带着占有欲和爱怜,与你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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