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和你比
&esp;&esp;和你比我算好人。
&esp;&esp;笔尖蘸墨,丁衔笛把手册推给游扶泠:你不抄了就帮我看看这里要的都是什么。
&esp;&esp;游扶泠:你信这里说的?
&esp;&esp;丁衔笛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你再找找。
&esp;&esp;她的态度实在过分理所当然,游扶泠问:为什么是我,你怎么
&esp;&esp;我也只有你了。丁衔笛眯了眯眼,身上被季町捅出来的伤口隐隐作痛。
&esp;&esp;她回忆了课上一群人的反应,除却看热闹的,只剩下几个站得远远的。
&esp;&esp;即便她的身份遭人嫉恨,要能操控季町对她动手的风险很大,很可能剑上的符文是随机的。
&esp;&esp;剑术课的座师修为也不低,为何没有发觉?
&esp;&esp;头疼、伤口疼、也很累。
&esp;&esp;丁衔笛的笔戳进墨碟,还不忘接下一句:你知道的,我是哪个丁衔笛。
&esp;&esp;后半句丁衔笛说得轻轻,几乎只有游扶泠听得到。
&esp;&esp;我也问过你多次,愿不愿意,你有拒绝我的余地,丁衔笛顾不上身边人的脸色,说话声拖得长长:现在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esp;&esp;四下无人,这个瞬间游扶泠有种世界只剩下她和丁衔笛的错觉。
&esp;&esp;她抿了抿唇,回去之后呢?
&esp;&esp;丁衔笛:什么?
&esp;&esp;游扶泠:要是我们真的回去了,那
&esp;&esp;她忆起自己是怎么死的,突然说不出剩下的话了。
&esp;&esp;她是罪犯,丁衔笛却有光明的未来。
&esp;&esp;比起丁衔笛简单过头的发饰,游扶泠身上一眼名贵的东西不少。
&esp;&esp;道院有钱没钱都爱挂点东西,剑修装点自己的本命剑,丹修的丹炉都有无数款式,法修的法器琳琅满目。
&esp;&esp;丁衔t笛在天极令见过道院的线上拍卖,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东西都价值连城,别提音修那些丁衔笛看了都肉疼的材质。
&esp;&esp;或许是穿书的开局就破得让她无从遐想,亦或者她从没有自己要在这里长留的觉悟,也不在意这些装备更迭,更想知道回去的条件。
&esp;&esp;死是下策,她不会设没有把握的局。
&esp;&esp;倘若死了真的什么都没了,那岂不是很亏?
&esp;&esp;到时候再说,丁衔笛依然苦恼,她抄完一份又给游扶泠递一份新的,完全没有怜惜对方柔弱的意思,能不能走还不一定呢。
&esp;&esp;游扶泠接过似乎想握一握她的手,还是松开了。
&esp;&esp;丁衔笛察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你有话不能直说?
&esp;&esp;游扶泠心想我说喜欢你也不信,不喜欢你就信了,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esp;&esp;游扶泠摇头,丁衔笛松开手她的手指又追上来,两个人手指你来我往,居然也玩了好一会。
&esp;&esp;丁衔笛笑了一声:太幼稚了。
&esp;&esp;游扶泠抬眼,似有恼怒:那你还不松手?
&esp;&esp;或许是游扶泠如她所想的不好相处,丁衔笛松开手低下头,换了一张纸,回去的事回去再说,我们现在要找的是这个可能性。
&esp;&esp;游扶泠:我们?
&esp;&esp;丁衔笛:算了,这几样东西我自己找。
&esp;&esp;她把自己的天机令扔到游扶泠眼前:两个时辰后我们便可以去结道侣印了。
&esp;&esp;游扶泠这才看见她申请的道侣印登记,天阶?
&esp;&esp;这年头修士直接结道侣再普遍不过,最普通的道侣等位的时间太长,从天极令申请等上月余是常有的事。
&esp;&esp;你不想要天阶换一个也可,丁衔笛说话依然难改从前的调调,我看天阶等待的时间最短。
&esp;&esp;游扶泠看了她一眼:我会相信?
&esp;&esp;丁衔笛:好吧,是我有私心,你会不知道?
&esp;&esp;这张脸不敌她从前皮囊的美貌,但人的眼睛因神而亮。
&esp;&esp;丁衔笛的气质足够扫清这副皮囊原来眉宇的阴沉,多看人几眼就很容易惹人误会,甚至有几分深情款款。
&esp;&esp;游扶泠不问她什么私心,她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