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别荒淫无度了,心疼心疼我的舌头和嗓子吧,你非得把我做人的舌头和做蛇的舌头对比,那我真的没话说哈。
&esp;&esp;丁衔笛闭着眼,额发还湿着,两个在梦境里相认的人从床榻转移到浴池,简直消耗了一切体力。
&esp;&esp;等我睡醒再翻旧账不行吗?
&esp;&esp;过了一会,她又忽然坐起来,我的睡醒是在这儿睡醒,还是在我们那睡醒啊?
&esp;&esp;她一惊一乍,比之前故作矜持的医官顺眼多了。
&esp;&esp;游扶泠扯走被子,丁衔笛身上被咬出来的痕迹更是可怖,足见公主折磨人的手段。
&esp;&esp;不知道。
&esp;&esp;游扶泠打了个哈欠,她身心都满足,说话也软。
&esp;&esp;别睡,回答我啊。
&esp;&esp;丁衔笛去晃她的肩膀,凑过去的时候长发撒在游扶泠肩上,痒痒的。
&esp;&esp;你是三岁小孩吗?吵死了。
&esp;&esp;游扶泠不满地睁开眼,目光扫过丁衔笛带着病气的漂亮脸蛋,又消气了,都说了不知道。
&esp;&esp;我来好多天,睡醒了还是这里,但你不是你。
&esp;&esp;我不确定。
&esp;&esp;这身体的心疾过分严重,这么一纵欲,满足归满足,疼还是疼的。
&esp;&esp;不是修道者的身体无法用灵力催动,游扶泠以为自己能忍,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esp;&esp;丁衔笛凑过来,我看看。
&esp;&esp;她也习惯了自己是修真者的手段,手很自然地贴了上来,结果就是二人在红烛下对视良久,什么都没有。
&esp;&esp;哦,我忘了我现在是个医生。丁衔笛咳了一声,要是咳咳咳。
&esp;&esp;她咳得浑身颤抖,听着像是要把自己咳死了。
&esp;&esp;游扶泠担心又嫌弃,医生还是一身毛病,t有什么用。
&esp;&esp;这么大的床两个人都是一个人睡。
&esp;&esp;丁衔笛的神魂记忆激活后身体弱归弱,精神就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esp;&esp;实地考察,翻箱倒柜,最后从外头要了水。
&esp;&esp;游扶泠看她衣衫不整,问:你就这么出去的?
&esp;&esp;丁衔笛颔首:不然呢,都是女孩子。
&esp;&esp;游扶泠: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esp;&esp;怀疑我啊?抬棺小妹。
&esp;&esp;你才抬棺。游扶泠嗤了一声,我要喝水。
&esp;&esp;丁衔笛倒了一杯递给她,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殿下,要臣喂吗?
&esp;&esp;游扶泠不吃这套,还了一句:怎么喂,嘴对嘴吗?
&esp;&esp;丁衔笛:
&esp;&esp;不好玩了,没以前好玩了。
&esp;&esp;她一脸沮丧,游扶泠拿走杯子自己喝了,问:之前的也是你吧?
&esp;&esp;你在这个梦境里从小长到大?
&esp;&esp;厮混过的身体很疲倦,丁衔笛喝了一杯水后倒了回去,抱着游扶泠嗯了一声,蒲玉矜本名鄂锦玉,你应该也有身份的记忆吧?我们的婚事是出生便定下的。
&esp;&esp;如果丁衔笛没到这个从前梦境,游扶泠也没有来,蒲玉矜或许会借公主的手复仇。
&esp;&esp;丁衔笛闭着眼,给游扶泠捋了一遍她记忆中的过往,叛乱、逃离、被送入道观。
&esp;&esp;叛军、屠城、颠沛流离、摸骨算命也治病。
&esp;&esp;所以和晚溪公主的见面并不是偶然,是
&esp;&esp;蓄谋。
&esp;&esp;鼻尖的味道也不是游扶泠的熏香味。
&esp;&esp;丁衔笛和游扶泠都明白或许这就是巴蛇说的,她和游扶泠的从前。
&esp;&esp;一部分的从前。
&esp;&esp;一切都是蓄谋,按照原计划,我会等到你的生日宴,毒杀你。
&esp;&esp;你有心疾,我是医官,知道怎么才能让人还有一线生机。
&esp;&esp;皇帝重视你这位在钦天监眼里与王朝命运相连的女儿,绝不会善罢甘休。
&esp;&esp;他会力排众议把你接入皇宫命人照料,我是公主府中最年轻最受你宠爱还是最漂亮的医官。
&esp;&esp;游扶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