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银杏扶着她,小脸苍白,沈棠道,“扶我去祠堂。”
&esp;&esp;沈绥和二老爷三老爷他们都在松鹤堂,等他们知道沈棠拒嫁,赶到大门口时,靖阳王府的花轿已经走了。
&esp;&esp;知道沈棠去了祠堂,沈绥去祠堂找她,进院子就见沈棠一袭嫁衣跪在祠堂外。
&esp;&esp;去祠堂的不止沈绥,还有二太太他们,看到沈棠,二太太气不打一处来,气的嘴皮都哆嗦,“你不愿意替嫁,可以直说,没人会逼你,你一个人不痛快,就要整个平远侯府都跟着你遭殃吗?!”
&esp;&esp;逼她替嫁逼少了吗?
&esp;&esp;沈棠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二婶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敢赌上自己的命,也不上靖阳王府的花轿?”
&esp;&esp;二太太都快气疯了,她强忍下怒火,“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esp;&esp;沈棠眸光从二太太脸上扫过,看向沈绥道,“父亲,我会在祠堂跪到靖阳王世子醒为止。”
&esp;&esp;“等靖阳王世子醒了,女儿再告诉您。”
&esp;&esp;这关子卖的,二太太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掐进肉里,才把想打人的冲动压下来。
&esp;&esp;二太太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气过,让她问为什么这么做,问了又不说,这不是耍她吗?!
&esp;&esp;可沈绥在场,她怒气再大也只能忍着。
&esp;&esp;沈棠跪着,跪的笔直。
&esp;&esp;胳膊处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