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匆匆忙忙出府了……”
&esp;&esp;沈棠嗅出不寻常来。
&esp;&esp;二太太才被罚,沈娢不会这么快就有闲情逸致出府逛街,更不会一个人去逛街,也没人邀请沈娢,她匆匆忙忙出府是去做什么?
&esp;&esp;直觉告诉沈棠不会有好事,沈棠抬脚就朝窗户走去,让陈山帮她去盯着点儿。
&esp;&esp;陈山走后,沈棠喝了盏茶,闲着没事,就看书打发时间。
&esp;&esp;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银杏端茶出去,很快进来道,“姑娘,姜老太爷来侯府了。”
&esp;&esp;沈棠怔住,不敢置信,“外祖父来侯府了?”
&esp;&esp;银杏忙不迭的点头。
&esp;&esp;她都不记得姜老太爷上回来侯府是什么时候了。
&esp;&esp;知道老夫人埋怨姜家没看护好大少爷,姜家人轻易不敢登门,逢年过节不敢来,怕影响老夫人心情,老夫人过寿就更不敢了,那是给老夫人添堵。
&esp;&esp;今日竟然登门了……
&esp;&esp;沈棠喜上眉梢,把书放下,穿好鞋就要出去,只是刚走到珠帘处,窗户就被叩响,沈棠脚步戛然而止。
&esp;&esp;她心急去见外祖父,但她也迫切想知道沈娢急急忙忙出府是去做什么,沈棠转身,银杏就快步过去把窗户推开了。
&esp;&esp;沈棠走过去,问道,“沈娢出府是做什么去了?”
&esp;&esp;陈山回道,“沈大姑娘去姜家,找姜家帮二太太求情。”
&esp;&esp;话音入耳的瞬间,姜老太爷来侯府的喜悦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沈棠整个人被愤怒淹没。
&esp;&esp;沈娢十几年不曾去过姜家,第一次去竟然是为了找姜家给二太太求情,那对母女害死她娘,害得姜家愧疚十几年,她一登门,外祖父就亲自来了,真的,沈棠气的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esp;&esp;沈棠拳头攒紧,“她是怎么匡姜家的?!”
&esp;&esp;陈山道,“沈大姑娘告诉姜家,她有愧永宁伯府大姑娘,理应赔偿,二太太是为护她,才动的陪嫁,老夫人和侯爷罚的太重,她实在是没办法,才求到姜家……”
&esp;&esp;沈娢没细说,姜家也没敢多问,盼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盼到沈娢第一次登门,欢喜都来不及,姜氏的陪嫁也找回来了,外孙女找姜家帮忙,姜家怎么会不依,知道沈娢心急,姜老太爷丢了手里写了一半的奏折就来侯府找沈绥了。
&esp;&esp;简直是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好在父亲现在有两分相信沈娢不是他亲生女儿了,沈娢找姜家帮二太太求情,父亲应该也会很生气。
&esp;&esp;书房内。
&esp;&esp;沈绥在看兵书,知道姜老太爷登门,也很诧异,赶紧放下手里的兵书,起身去迎接。
&esp;&esp;沈娢没和姜老太爷一起回来,被姜老夫人留下了,沈绥不知道姜老太爷是沈娢请来的,道,“岳父大人来可是找我有事?”
&esp;&esp;姜老太爷道,“娢儿今儿去姜家了,向我解释府上二太太动陪嫁的原委,沈二太太是真心疼她,陪嫁也没丢,你就别罚的太重了。”
&esp;&esp;沈绥脸沉下去,请姜老太爷进书房。
&esp;&esp;将人退下,才道,“这事您老能不能当不知道?”
&esp;&esp;姜老太爷道,“娢儿都为这事求到姜家了,我能不管吗?”
&esp;&esp;沈绥道,“棠儿她娘到死都不改口,坚称自己生的是一对龙凤胎,我们无人信她,许是我们都错了……”
&esp;&esp;姜老太爷脸色一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沈绥只能说的再直白些,“棠儿是我女儿,娢儿未必是。”
&esp;&esp;“就连当年延儿丢失……”
&esp;&esp;“只怕都不是意外这么简单。”
&esp;&esp;家丑不可外扬,没能护好亡妻留下的陪嫁,就够沈绥没脸了,沈娢还把这事捅给姜家知道,让姜老太爷一把年纪为二太太专程来平远侯府,沈绥怎么能不动怒,他更怕的是开了这个头,以后沈娢会经常去麻烦姜家。
&esp;&esp;沈娢是他女儿,沈绥都不允许,何况沈娢还未必是。
&esp;&esp;姜老太爷脸色白了两分,他虽然不信自己女儿会得失心疯,可他也不信会有人在自己女婿眼皮子底下换走他才出生的儿子,他一直当姜氏是生产累乏倦怠至极的情况下看错了,把女儿误看成了儿子。
&esp;&esp;姜老太爷道,“未必